“忍者势力扩张,和平民的冲突就会越来越多。除非你隔墙而治,两个城区采取不同的治理方式。这样一来,出纰漏的可能性大幅增加。”
“你不是在担心工作出问题吧。”
纱季仰起头,言笑盈盈望着扉间。扉间移开眼,拾起她的手腕,仔细探查身体里的情况。
“如果你身体垮了,在没有确立下一任城主的情况下,你的改革成果会被其他人摘取。泉奈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也不会。”
哼,嘴硬。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纱季绕到他面前,双手攀上肩膀,强迫人直视自己。
“不管你信不信,我感觉自己至少还能和体内的虫相安无事二十年。神树将根系扎在光之河的上方,绝不是简单的时空间错位。它也在吸取光之河的生命能量,而我是它地面的人形根系罢了。”
“这么一说,你更像是两个神明拔河的那条绳子,迟早有一天被扯断。”
“换个方面思考,在它们分不出高下的时候,我反而是最安全的。”
扉间靠在桌边,把人搂进怀里,若有所思盘玩着垂到腰间的长发。
“神树抓取黑绝,代表它对同等级力量的渴求。黑绝是滩变形黑泥怪,能使用忍术。那它和忍者的关系肯定十分紧密。它使用阴阳遁,六道仙人也使用阴阳遁。由此可推,神树也渴求着六道仙人的力量,那么身为六道仙人后代的忍者,在它的眼里,是不是也是补充能量的一种?”
纱季伏在他怀里,渐渐皱起了眉头。
“的确有这个可能。但我的刀剑曾和我提过,这世上已经没有神明的存在了。六道仙人的传说放在现在,比之神树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卯月女神都赶到月亮之上。神树连钻出土地都很困难。”
“神话来源于传说,传说来源于历史,历史建立在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上。我直觉这里面隐藏着极大的秘密。地下溶洞里的人体果实就很可疑。下一步,我打算去那里调查。”
纱季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襟,满心担忧。
“不太好吧。那里是根须的大本营,挂着的白绝好像还有呼吸。你体内没有虫,万一神树攻击你,把你也挂上去了怎么办?”
“把我挂上去?有意思。我还以为是神树长出的果实,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把人挂上去的结果?”
纱季被问得愣住了。是啊,为什么不能是长出来,为什么是挂上去?
她仔细回想了一遍,从第一次梦中见识开始,到历经木叶,直到现在回来,线索被遗落在哪个环节。
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找着头绪。她挫败的把头抵在肩膀上,咕哝着诸如政务费脑,忍者不省事,贵族不安好心,平民不好管之类的抱怨。
“生命能量为什么不能加强脑部啊。大脑不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嘛。”
“如果它能控制脑部,那现在和我说话的是人,还是虫?”
扉间按住她的太阳穴,替她缓缓的揉动着。纱季懊恼的锤了他一下。这人认死理,保证都不行,必须得他完全确认才行。
既然他这么倔强,干脆吓唬他一下。
纱季眼珠子转了转,随意搭着的手沿着肌肉分明的手臂一路往上,越过坚硬的肩,漫过厚实的背,十指在脖颈后交叉。
稍微用力,就把挺直的脊背拉了下来。
扉间配合的低下头,语意不明的眯起眼,问:“做什么?”
纱季神秘的弯起眼角,暧昧的凑到唇边,轻声说道:“你猜,我现在是人,还是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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