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抿得死紧的薄唇上一擦而过,一个瞬身退到实验室门后。纱季扶着木门,露出半张绯红的脸庞,嬉笑着冲弯着腰只看得见发顶的扉间挥手。
“再见啦!记得明早把土地申请书补上哦。”
哈哈哈哈!
她在内心狂笑,沿着隧道跑到外面。
清冷的月光如纱如雾,照着屋顶上的影子飞速回到了天守阁之中。
从窗户跳回屋里,和值守的刀剑付丧神打了个招呼。莺丸便带着极化短刀们撤到下两层去了。
美美的洗漱干净后,纱季翻出自己的电热理疗仪,对着四肢躯体就是一顿猛照。
高温带来的炙烤感缓解着伏案工作带来的肌肉酸疼,她舒服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趴在床褥上。
可惜这是手持的,照不到背部。下次找扉间做个架子,扩大一点,说不定能填充到未来的医院里。便携式的就上架出手,在外跑的商人和忍者总是会需要一点。
纱季琢磨着如何从普及走向商业,交给谁去做,做成后如何分成,等具体事项,忍不住又翻出被子记录下来。最后趴在被子里,握着笔进入了梦乡,浑然不觉屋角有个身影等候多时。
扉间捡起床边的理疗仪,把玩了一下,放到桌上,自己在床边侧躺下。
手掌辗转着沿着原路线走了一遍,最后把人调整成平躺的姿势。睡成石头也得醒了。
纱季闭着眼任由他把自己放平,突然开口说道:“小气鬼。”
“怎么小气?”
“不就吓唬一下嘛,非要讨回来。”
高大的身影撑起俯下,抵住额头摩挲了一阵子,克制的在鬓间留下一吻。
“你不愿意就算了。”
纱季睁开眼,叹息着伸出双手把自己拉进宽厚的怀里。
“半人半虫,当真不害怕?”
扉间面色如常的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我的接受程度比你想象的要高。”
“是啊。不然也不会追着刚认识的宇智波到处跑。”
“那是第二次,第一次见面在十一年前。”
十一年?感情把小时候坠崖的经历也算进去了?
纱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忍不住吐槽:“那时候才六岁吧。你当时手里剑都掏出来了。我吓得腿都软了。那也能算?”
“的确打算下手的,不过你是个女孩子,我想着以后再也遇不到,就没动手。”
“没想到吧。我还是去战场了。吓着没?”
“嗯。”
扉间把头埋进肩膀一侧,磨蹭着扫开黏在脖子上的头发,深深吸了口气。
“只是有点吃惊。”
哼。吃惊就代表早认出来了。居然还装模作样的趁机教训她。
越想越气,纱季挣出双手,重重的咬在肩膀上,然后痛苦的捂着太阳穴重新埋进怀里。
紧贴着的胸口可疑的震动着。虽然没听到声音,但纱季笃定扉间在嘲笑自己。
“不许笑!”
“嗯。”
“幸好你当时足够傻。万一胆大亮出写轮眼,我就不得不……”
“不得不杀了我?战场上发生什么都有可能,谁赢谁输还不一定。打不过,我还能回到本丸。”
杀是舍不得杀的。小时候放过一次,长大了更下不了手。直接承认又不可能,只能用更亲密的接触安抚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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