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他们还总是搞私下联合,很快千手的名声就要超过我们了。哥哥,我们要不要采取点反制措施?”
“柱间那边我会盯着。你多留意千手扉间。这个人……”说着,斑的眼睛就眯了起来,隐隐散发出恼火的气势。
泉奈把人拉到紫藤架后,挡住了路过人的视线。“慎重,斑哥。这里是天守阁。”
“唉,明白了。总之, 你要特别留意他, 不要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异动。此人奸诈狡猾, 手段下作,只要隔绝了他,在清水城里,千手翻不出大浪。”
“是。”斑哥还是第一次认同自己对白毛的看法诶,以前总是动手快于动口,懒得在口舌官司上和千手打擂台。泉奈显得非常高兴。
斑看着弟弟眉眼舒展的开心样子,内心默默叹气。
傻奈奈啊……
宇智波驿馆内。
这次,纱季真的被禁足了——被自己沉重的负罪感所束缚,进了屋就没再出来。
“我不会再去见他,我已经没见他了,以后也不会再去见他。”
她记得自己这样保证了,并恳请斑哥不要因此怪罪到火核哥身上。
斑哥是怎样回答的?好像只是让自己去睡觉?
纱季顺从的回到屋里,躺在床褥上,被褥被整整齐齐的拉倒脖颈处,手也放在里面一动不动。她徒劳的睁着眼,无神的望着低矮的屋顶。
本以为自己会像小时候一样,一旦被发现做了坏事,就会用哭泣搪塞过去。可人长大了,不能再用眼泪博取同情了。
本以为只要扯出小时候曾经见过的事就能遮掩过去,没想到自己纠结了许多年的事竟然早就被人看在眼里,只是碍于亲情友情不好直接挑明。
本以为自己一心为了宇智波好,就能心安理得的瞒着亲人族人安排他们的人生,左右他们的决策。可再好的心思,只要建立在谎言之上,终将露出马脚。
一个谎言的成立,需要无数个谎言圆上。
再美丽的假象,终究只是假象。
“阿路基!阿路基!”
有谁在呼唤她。
纱季偏过头,枕边的胁差微微震动着,少年形态的付丧神倒映进血红的瞳孔里。
为什么这么急呢?慢一点,让所有人都适应了再向前走,不是更好吗?
纱季合上眼睛,她感觉有点累了,还是听斑哥的话,睡吧,睡着了,就不会记得那些令人痛苦的的人和事。
鲶尾顾不得会被人发现,焦急的一跺脚。他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必须要尽快通知管事的太刀们。一期哥一定会有办法,三日月殿也在,他们一定能把主人救出去。
黑发的少年翻上屋顶,飞快的向天守阁奔去。他顾不上避人耳目了,只想尽快把主人的困境通告给天守阁里的太刀们。
七月流火,太阳炙烤着大地。所有的影子被逼到了最阴暗的角落。
广场上的旗杆上挑着象征着清水守的山川波纹大旗,旁边围绕着一众其他家族的旗帜。旗杆的阴影从长变短,直到缩在杆脚下。日头终于升到了最高处。
围观的平民把广场围得水泄不通。武士在周围站成一圈人墙,时刻警惕着人群里的异动。
他们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一会儿像猎犬一样巡视着羊群,一会儿忍不住回头看台上端坐的各色贵族们——那里甚至还有两个忍者家族的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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