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比她知道的多点,下意识捂住她的耳朵:“小姑娘家家,少听这些。”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沈夷光瞪圆了眼睛,似乎被吓到了,掀被想要下床阻止:“要出人命了呀!”
两人根本就说不到一处去,谢弥无语半晌,索性松开了手,戏谑道:“喏,你再仔细听听,看能不能出人命。”
沈夷光顿了顿,就听见隔壁女子断断续续地哭喊着‘好快活’‘丢了要丢了’,她脸上‘噌’一下就红了,嗫喏道:“怎么能这样?”
隔壁浪声未停,她身上长了刺似的难受,用力扯过被子蒙住脸。
她脸臊得通红,眼睛雾蒙蒙的,比之往日的清艳,又多了点无邪的媚意。
谢弥盯着她瞧了几眼,觉得她实在是可爱极了,他心头的恼火慢慢平复,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火气。他硬是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嗓音低哑,却一本正经地问:“突然想起来,有件事忘记问主人了。”
一般来说,他叫她乖乖的时候,都是在威胁恫吓,叫她主人的话,肯定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
沈夷光抬眸看他一眼,谨慎地没作声。
谢弥也不需要她回答,凑在她玉腻的耳边,坏笑了下:“我忘记问了,我昨夜有弄疼主人吗?”
沈夷光:“...你闭嘴!”
谢弥来劲了:“我不闭。”
他哑着嗓子,语调却幽幽的:“我昨天都那么卖力地服侍主人了,如果我遇到同样的麻烦,主人应该不会拒绝帮我吧?”小小王爷已经起来了,却没人管它。
他是让她,也用嘴含着...沈夷光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惊的滚了泪:“我不要,你放开我!”她觉着自己就像是一只快被豺狼吞进肚子里的兔子。
谢弥就是逗逗她,见她在自己怀里乱拱,忙伸手按住她,他闷哼了声,带着喘 息:“再乱动就让它陪你玩了。”
沈夷光身子一缩,慌忙闭眼,脑袋拼命摇着。
他没把她怎么着,自己底下反倒弄的狼狈,强逼她又舍不得,放了她又不甘心。
他压着她亲了会儿,却越演越烈,只能攥住她的手,强迫地一根一根挑开她的五指,一点点教着她,幸好这里无灯无烛,不然她定能瞧见他红的不能再红的脸。
等他好不容易结束,洗完裈裤和床单回来,她已经委委屈屈地含泪睡了过去。
谢弥在她脸颊泪痕上重重亲了口,赌气似的冷哼了声:“早晚让你心甘情愿地陪我睡觉。”
......
近来建康的守备无端森严了许多,偏偏建康又是他通往封地的必经之路,因此谢弥大早就出去料理了,留着几个手下看着她。
沈夷光也下了楼,无精打采地吃着早饭。
粥饭不是她惯常吃的玉粳米,鱼虾也不是最新鲜的,酱菜腌菜之流她更是一口不碰,她略扒拉了两口,实在吃不下去了,正要起身返回楼上,忽听隔壁桌道:“...自沈宰辅去世之后,沈家可不大好过。”
沈夷光心头一震,下意识地瞟了眼门外谢弥派来看着她的人,见两人并未听见,她这才坐回原处,凝神细听。
“还成吧,听说沈家大郎已经扶棺回了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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