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吃入腹。
图穷匕见,他甚至懒得再遮掩自己的目的。
沈夷光随手把金瓜子塞给他,凑近了去抢那络子,不悦道:“我哪来的什么情郎?!”
“主人没有啊...”谢弥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那就好办了。”
他忽然展臂,勾住她的细腰,她脚尖微微离地。
谢弥用络子细碎的流苏撩拨着她细嫩的脸颊,从眉眼到红唇,撩的人心头发痒。
他微微一笑:“背着太子,我来当主人的情郎。”
动作暧昧,言语撩人,他似乎已经沉沦,可眼底却从始至终的清明玩味。
他不知道怎么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他只知道,怎么做一个好猎手。
作者有话说:
我已经能预见小弥贤良淑德的未来。
第17章
在对待女人上,谢弥的确没有任何经验,他只能把沈夷光视为猎物,拿出狩猎的本事,想法诱她入瓮。
谢弥就这么含嗔带怨地看着她,狭长眼眸就如生了钩子一般,一下又一下,轻抓人的心尖:“太子对主人,不足主人对太子的万一,你又何苦为他守着?我都替你不值当。”
他姿容丰冶,专注看人的时候,让人很难不动容。
沈夷光本来想推开他的,听他提到太子,一时心绪烦乱,动作也停了。
他见她不动,唇角得意地翘了翘,循循善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啊。”
沈夷光彻底没声了,脑袋也耷拉下来,看似已经接受了他的提议。
谢弥心脏快跳了几拍,试探着靠近她耳边,沸腾的气流洋洋洒在她耳畔,他轻唤:“主人...”
沈夷光猛地抬头,猝不及防地重重搡了一把,谢弥一时不防,竟被她推出了几步。
她理了理裙摆,抬着下巴,声音里噙着一线小骄傲:“就因为太子对我不上心,为了报复他,我便要随便寻个男人作耍?你是太高看太子了,还是太轻看我了?”
这几日谢弥瞧着倒似对她含情,处处帮她护她,行事举止也颇多暧昧,实际上他眼底除了戏谑,连半分波澜都没有,说的话也是转进如风半真半假的,可见并无半分真心,别以为她瞧不出来!
因为在感情上摔过一个大跟头,沈夷光的警惕性便格外强,女人的直觉也翻了数倍,绝对不会像其他小女孩似的,被人狠狠撩拨几次,再送个药,挡个灾,就能春心荡漾了。
再说,这可是谢弥啊!那个在梦里不守诺言,欺男霸女,把各样羞辱花样都对她用遍了的谢弥啊!她就算真要找情郎,此人也是她的第一个要被她排除在外的。
为了让谢弥别再烦她,她故意倨傲道:“就算我要寻情郎,也不见得哪个男人都够格,至少得满腹经纶,诗词曲赋样样精通,你能吗?”
文化程度仅限于通读兵书,看见诗词歌赋就头疼的谢弥:“...”
她学着谢弥那讨人厌的样儿,抱臂哼了声:“就算做不到学富五车,至少也得在我跟前低头服小,事事以我为先,你又能吗?”
谢弥:“...”
他默片刻,忽的笑了,慢慢重复:“低头服小...”
不论顺境还是逆境,他自小便是一副老子最大的霸王脾气。
面对沈夷光傲气的拒绝,一股陌生的,充满新奇的,刺激的情绪在他胸口叫嚣冲撞,就像他每次一征战沙场的前夕,血液都因此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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