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给老爷子看。”乔厌在演算纸上写下这句话,然后将卷子交给岑葭。
岑葭立刻就明白乔厌的意思。之前他找到乔厌的时候,和乔厌说,乔家不要没用的人,所以乔厌在证明自己有用?
看着面前的乔厌,几乎摇摇欲坠,但是就靠着这一丝希望吊着,固执的往上爬,不肯坠落深渊。
强行压住心里的难受,岑葭郑重的点头,“都交给我,我会仔细和老爷子说的。”
乔厌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就疲惫的靠在枕头上,按住胸口急促的喘了几口气。老管家赶紧把床在摇起来点,同时帮乔厌顺气。
岑葭看不下去,带着卷子出去了。
一出医院大门,他就狠狠地踹了旁边的柱子一脚。乔锦赶紧拦住他。
岑葭气得骂了一句,“都他妈疯了!”
乔锦,“岑岑,冷静点。”
“怎么冷静?”岑葭冷笑,“你乔家可真是眼瞅着快吃人了,急救室刚出来的人就要逼着考试。”
乔锦皱眉,“没人逼他这么紧。”
岑葭:“妈都快没了,再不紧点怕是自己的命也保不住了吧!”
边说着,岑葭边把卷子传给老师,然后点了根烟。他很少抽烟,可最近每每碰见乔厌和乔辰的事儿,都很难不拿根烟压压火气。
乔锦伸手把他烟拿走,掐灭。岑葭气得转头瞪他。
乔锦忍不住笑了,“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搭理乔厌不是吗?除了乔辰,整个乔家,就你最不愿意沾上他的事儿,怎么突然转了性子?怪不得乔辰要闹,你和乔辰本来关系就不好,现在又和乔厌走得近。前几天阿景还说了舍不得他委屈。不适度的关心,恐怕对阿厌不是好事儿。”
“可我总怕,再不好好照顾他,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岑葭深一口气,“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才接触他?”
“他没来过老宅,你们应该没有机会私下接触吧!”
“确实没说过话,但我的的确确见过他一次。就是几年前过年,你把他叫过来教训那次。”
“那次先得到报社消息的是我,第一份采访稿也是我拿到的。我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你,并且也支持你警告乔厌这个打算。因为我觉得,乔厌是个贪得无厌的小人,一点都不像路袅袅。”
“所以除夕那天,虽然你说了二楼清空,不允许有人在,但我还是提前躲起来。我想亲眼看看,路袅袅这个儿子到底有多垃圾。”
“结果,那天乔厌出现在走廊里的时候,我却以为看见了小时候的阿媛姐。不是样貌,是气质和眼神,就总让我能联想到阿媛姐身上。”
“后来你让他走的时候,我跟着他走了一段,天挺冷的,乔厌走了很久才碰见车。那么远的路,小孩孤零零一个,但是一点都没哭,只是很失落。再后来我回去他之前等你的房间,捡到了这个。”
岑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有些褪色的平安福递给了乔锦。
“打开看看。”
乔锦把平安福打开,发现里面写着的是自己的名字,生辰空着,落款的寺庙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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