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环境多艰苦, 天寒地冻还漏风。楚云羲的家境同样贫寒,虽然到京城求学,但向来节俭。宋司谨猜他买不起太好的衣裳,便帮他买了些上好的成衣送过去。
考场不允许考生穿夹棉的厚衣, 只能穿单层的衣服, 这样一来衣服布料必须要厚实柔软才保暖。
见到楚云羲的时候,他一把拉过宋司谨的手, 惊魂未定地说:“你听说没,元宵节诗会失火了!死了两个人, 毁容四个人,还有好些受惊生病不能来考试。”
大部分时间,宋司谨都在国公府内自己玩自己的, 鲜少有人会特意与他讲外界的东西, 因此他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幸好你没去。”宋司谨喃喃道。
“是啊,本以为去找你崴了脚是件倒霉事,没想到祸兮福相依, 倒叫我避开了一件更大的祸事。”
段灵耀:“咳咳。”
楚云羲干笑了两声, 松开宋司谨的手。
宋司谨送楚云羲进考场, 又在考试完后接他出来, 一切都很顺利。
出来的时候, 楚云羲有些憔悴,但精神很好,他笑着说感觉自己没问题,宋司谨由衷为他开心。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难道原著里没有楚云羲,是因为他参加了元宵节诗会?
他试图逆推延顺事物发展的逻辑,可惜这个小脑瓜推了一下就稀里糊涂的发乱,实在搞不清楚,宋司谨便不再多想了。
不管了,总之云羲没事就好。
距离会试结束到出榜要一个月的时间,宋司谨没理由再去见楚云羲,段灵耀便继续拘着他。
好在宋司谨听楚云羲的劝,多多哄着段灵耀,如今除了不能随便出门,也不能随便见外人外,没再受过太大的委屈。
春天到了,草木复苏,国公府的花园渐渐出现更多色彩。
瘦瘦被养的胖了点,正是活蹦乱跳的年纪,天天不是抓床帏便是扑虫子,段灵耀还是嫌他长得丑,每当瘦瘦跳上床,便要想方设法把它赶下去。
宋司谨不忍心,伸手护着瘦瘦:“我们就和它一块睡吧。”
“那不成,它还这么小,在旁边盯着多不合适!”
宋司谨闹了个大红脸,只好让段灵耀用食物把瘦瘦引出去,再一把关上门。
——
时间一晃到了四月,是海棠盛开的时节,也是花草繁荣的时节。
走在街上,伸手一抓,能抓到飘在空中的柳絮。
往路的两边看,柳树、杨树、银杏树绿意盎然,间或夹杂几棵枝头开满繁花的海棠,人们换上更轻薄修身的衣裳,鬓角簪花路过留香,一切都是那般生机勃勃。
这般的好时节对大岳人来说,还有另一个重要的意义——春闱揭榜,几家欢喜几家愁,考中的贡生除了高兴,还要准备马上到来的殿试。
而这些暂且与段灵耀无关,他的注意力全在另一件事上。
段灵耀来到自家最好的布庄内,检查喜服的进度。
没错,就是喜服,最正的大红色,最精美的布料,交给手艺最好的绣娘,做两件最般配的喜服。
“还要多久才能绣完?”
绣娘答道:“要到下个月了。”
“十九日之前可行?”
“妾身一定尽力。”
这两件喜服在段灵耀回京后便开始了制作,他要精益求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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