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每一次性事时都要拍照和录像在事后并反复观看的目的,并非恶趣味,他只是在脱敏,他只是在尝试着重新作为一个完整的人而存在。
但他的确是难以从肉体的碰撞中得到太多生理上的快感了。
他只是不停地用手或者道具折腾对方,换取一点心灵的愉悦。
他望见对方片刻沉沦的模样,像望见虚无缥缈的爱。
瞧,他跪坐在你的面前,为你而喘息,为你而呻吟,为你而惊呼……你得到了真实,你得到了爱。
“你给我好好的记住啊……”周生郝抓着兆平泽的发丝,如同过去的许多次那般,在被电击的战栗记忆中艰难地勃起,机械地肏干着面前的人,他贴着他的耳朵梦呓似的呢喃着,声音带着点哭腔,“你爽的时候,我可疼得很,你他妈最好别欺负我,别欺负我……我疼,你得对我好点,听见没有?你这欠干的婊子,夹紧点。”
他说着,眼泪不受控地滑下来,他松开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又去拽兆平泽的头发——他也许迟早得给这家伙薅秃了,但他又不是那么在乎。
他还是手痒,想扇兆平泽几耳光,可后入这姿势就这点不好,兆平泽背对着他,他打不着。他只好朝着他的后脖颈上咬了一大口,又抬手狠扇他的屁股,当然这纯粹是白费劲,他除了手疼之外没什么收获。他又向前伸了伸手,摸到了兆平泽那赛活驴的玩意。
啧啧……他除了惊叹还是惊叹,手指摩挲了半晌,还是感觉不可思议。
兆平泽有多高多壮么?没有,周生郝一米七三,兆平泽比他略微高那么一点点,那一米七五也就撑死了。
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周生郝还没想明白,就被冷不丁射了一手。
“舔。”
他不愉快地把手伸到兆平泽嘴边,后者大概是没从射精的快感中抽离过来,神情还很迷蒙。
周生郝眯了眯眼睛,收回手,嗤笑一声,自轻自贱似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沾满精液的手指。
兆平泽扭头正瞥见这幕,霎时间惊愕得清醒过来,想阻止却来不及,只得望着周生郝仰着脖子,十分情色地将手指含进嘴里。
他微蹙着眉毛,边卷着舌头将手掌上黏糊糊的精液一点一点地舔干净,边欣赏兆平泽脸上痛苦怜惜又带着些许羞耻的纠结表情。
是的,他总能找到折磨对方的办法,他就是这么恶毒而有天赋。他不爱一切人和物,故而无所畏惧,无往不利。
“贱货,”他冲兆平泽冷笑,“你最好长点耳朵,除非你想下回直接射我嘴里……”
兆平泽慌得一个激灵,伸出手臂想要去抱他,同时拼命地摇头,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
“不要,不要。”
“不要吗?”周生郝耸耸肩,用食指摩擦了一下自己还沾着些许精液的嘴唇,自嘲似的笑了笑,“你好厉害呢,我哪反抗得过,你怕不是要干死我。算了,反正你这人就是这么讨厌,总让我疼,我都习惯了。”
兆平泽像被鞭打的狗,呜咽着垂下脑袋,一脸忏悔的神情,像在忍耐着什么似的。
这回,周生郝总算握住了那条锁链。
喏,这才是训狗的正确姿势。
他恶毒地大笑,快活又满足。
“诶,你说如果有人路过怎么办?”
他边兴奋地肏干着他边问。
“你这个贱货当然无所谓啦,可我会不会被一块当成怪物呀?”
兆平泽被这话激得哆嗦起来。
“怎么,又爽啦?”周生郝摁着他的脑袋,“就那么喜欢被人看?啊,可真是……哇哦,你到底几岁?”
兆平泽不仅哆嗦,还尿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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