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还是力气比过去弱了,从前他不是这样的。
他把他放到木马上,用绳子捆着他的手。兆平泽没挣扎,但一直摇头,显然是预感到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生郝觉得这就更有必要把他捆起来了。
兆平泽太危险,是个手上沾血的家伙。
别看他现在好像没怎么样似的任他摆布,可若是一不小心翻了车,十个周生郝可都按不住他的。
他不仅要把这炸弹结结实实地捆起来,还要让先他尝点甜头,别真炸了。
这样才有得玩么。
他吻了下他的手背。这一吻,兆平泽就老实了。周生郝不知道一个吻到底有多大魔力,但真的是万试万灵。
“别动了,贱货。”
每当他要玩点过火的东西的时候,兆平泽看起来都不怎么配合,但只要一个吻,只要一个吻,他就老老实实地听他话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周生郝想不通为什么,也懒得想。
兆平泽就是条狗,他高兴了给点骨头,他不高兴了就踹到一边,谁会在意其中细节呢。
他涂好了润滑剂,让他坐下去,他信誓旦旦地说他要送他上天堂,但笑声听起来很恶毒。
人在黑暗中没什么安全感的。
兆平泽不怕,他像是被洗了脑,真把周生郝的话当真理。他不像是不知道自己骑在什么玩意上面,但他就只是发出‘嘶’地一声,再没动弹,一直坐到底儿。
周生郝就笑了,哼着歌,摁下开关。
木马就活动。
兆平泽很快就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他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陷在什么样的处境里,他无法控制呼吸,无法控制心跳,无法控制肌肉的战栗。
坠落,他在坠落。
抬升,他在抬升。
快感要把他逼疯。
“喜欢吗?”
兆平泽没回答他,也许是没听见。
周生郝有点不开心。
他摁停了,凑过去问。
“你喜欢不喜欢?”
兆平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周生郝掐着他的乳尖,继续问。
“你喜欢这样吗?”
兆平泽的头被运动服蒙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周生郝不依不饶地问了好几声,这才把他的魂唤回来。
“你不喜欢我就停了,你干嘛不理我?你不想跟我玩吗?”
他撇撇嘴,松开手,哼了一声。
“你跟我甩什么脸,贱货,真没劲,算了,我找别人去了。”
兆平泽的呼吸彻底乱掉了。
他张了张嘴,喉咙半天才发出一点声音。
“没有,没有的。”
周生郝抱着胳膊看他。
“那你喜欢么?”
“……”
兆平泽像是被折磨得虚透了,连声音微不可闻。
“喜欢。”
“骗人。”周生郝摇头,“你唬我,但我懒得跟你计较,你以后也别缠着我了。你才不喜欢呢,你都不叫,你总不叫,弄得我一个人跟奸尸似的,可没意思。知道么,外面追我的人可多着呢,一抓一大把,要不你就趁早滚,别浪费我的时间。”
这一点都不错。
周生郝是受欢迎的,他家境富裕,前途光明。
有的是人愿意宠着他纵着他,惯着他一身的少爷病。
有的是图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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