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料茶,伴热气腾起的是清淡茶香。他微笑,“一切还好。”他放下茶壶“你的神色看起来不错,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肖意驰摸摸后脑勺,但笑不语。
“你婚礼那天,我已经在随领导外访的飞机上了。今天来查看各项安排事宜,顺便见见你。”他举起茶杯,“让我以茶代酒恭喜你。”
当意驰也举起茶杯,“谢谢。”
“民叔那天也有公事在身来不了,他托我带贺礼来。”丘兰时遣秘书去取。
红色的锦盒中,是一双玉泽生辉的玉如意如意温润,白中透黄,如羊脂一般。丘兰时把锦盒递给肖意驰。
“真的是太贵重的礼物了。请你替我向老师转达谢意。”肖意驰珍重收下。
“难得的大喜日子,贵重些无妨。前段日子,你在国外受苦了。很难得可以进入内部获取第一手资料,你的采访手稿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能对你们有帮助就好。”
丘兰时垂眸,他抬眼时,嘴角带笑意,“轮到我送出贺礼了。”
他看着肖意驰,“我向你保证,不管往后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会在安全的环境中,与自己的爱人在一起,不必分开。”
无论外面如何烽火连天,你安然坐于万家灯火之中,享寻常怡乐。
天大的问题,都不再牵扯到你。简直就是誓言。
心脏仿佛被重重一击,肖意驰眼眶周围刺痛,他只能回应,“……谢谢。”
“你啊,只有笑起来最好看。”丘兰时有意无意地来这么一句。
肖意驰正动容中,闻言,气笑。“笑了就好。”丘兰时眉眼是温柔,
当意驰起身告辞,天粗起了小雨,秘书去取伞期间,丘兰时无由来问一句,状似玩笑,“……如果我不姓丘,我们……会有故事吗?”
当意驰怔。此时秘书送伞过来,他接过道谢。
“兰时,世上有千千万万的如果,我只知道,我们永远是好朋友。”他撑开伞,朝丘兰时道别,“你的工作辛苦,千万保重。”
丘兰时看向他,点点头。肖意驰转身,离开。
走出几步,鼻子酸得很,渐渐视线就模糊。
肖意驰走到干休所门口时,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了情绪。
门外,一人撑着伞,站在一旁等候,肖意驰看见,小跑过去。
他去见丘兰时前,给俞知年发了信息告知行程。
“你怎么来了?”肖意驰收伞,走进俞知年的伞下。
“烦躁,坐不住,在这里等着安心。”俞知年楼上肖意驰的腰,靠近自己。
当意驰笑,“吃醋的俞律师我也好爱。”“咱们回家,你得好好跟我说说你们即了什么,然后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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