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年终于回信息,让肖意驰在小区门口等,他接他去警察局做笔录。
肖意驰看罢,情绪依旧低落——一俞知年没有对他的道歉作回应。
他戴着口罩站在路边,看俞知年的奔驰开到他跟前停下。
俞知年也戴着口罩。
很好。有两层口罩隔着,既可以一路无言,也不必看清对方神色。
肖意驰上车,“……谢谢。”
俞知年只“嗯”一声。
车里很安静,安静得让肖意驰窘迫不安。
他转头看窗外,企图转换情绪。
幸好很快到达目的地。
俞知年的客户大多非富即贵,他本身名气也不小,警察局派专人出来接待他们。
警方逮捕数人归案、厘清了案件的前因后果。
当晚在la lunal的,除了肖意驰,还有卫博珩的前男友。
他认出了肖意驰,当时他在卫博珩拉黑他的苦闷、看见卫博珩现任出来快活的愤怒、酒精、旁边猪朋狗友的怂恿下,一时冲动,临时起意策划了这么一场闹剧——拍下肖意驰与别人的床照,逼肖意驰与卫博珩分手。
如果当时肖意驰答应与那个小年轻共度一晚,他们是不打算下药的;而肖意驰拒绝了,所以她采取plan b,让事先收了钱的酒保把药悄悄加进去。
肖意驰喝下药后,他们本想把他弄到车上,让小年轻上场;谁知半路不仅肖意驰挣扎,还有程咬金出来揍了他们一顿。
之后,警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逮捕。
肖意驰做完笔录,俞知年问他,“……对方是卫博珩的前男友,你打算怎么办?”
“……我可以先想一想吗?”
俞知年回应,“我与警方交涉一下。”接着去找相关负责人。
他们从警察局出来,肖意驰就接到卫博珩的电话。
他的前男友在警察局里给他打电话了。
俞知年的车子在小区附近的小公园停下。
卫博珩已经等着他们。
看见肖意驰,卫博珩一脸担心地上前,“意驰,你还好吗?”
肖意驰点头,“现在没事了。”
“对不起,我害你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卫博珩万分抱歉。
“错不在你,你不必道歉。”肖意驰说到卫博珩小心问,“我前男友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俞知年停好车,走到离他们数米开外的地方等着。
“作恶之人,不能姑息。”肖意驰言简意赅。
卫博珩的神情变得微妙起来,“我明白的,他做了错事就必须受到惩罚。”
“但是,”卫博珩舔了舔唇,艰难道,“他也是一时糊涂,他的公司刚上轨道……意驰,我知道自己这样说很过分,他肯定要受罚的,……能不能……轻一点?”
意思让肖意驰不追究对方的伤害罪名。
俞知年此时走上前,在肖意驰身旁停下,看他们,“谈得怎么样了?”
他见肖意驰眉目严肃,对同样脸色不好的卫博珩说一句,“……卫律师,你也是学法律的。”
卫博珩的脸刷一下变白,他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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