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驰却握住他的手,往下带到自己的胯部。
车灯一闪,保镖把车子开过来了。
俞知年一下子抽回手,武力压着他往车后座去。
保镖赶紧开车门,俞知年护着肖意驰的头把他推进车里,自己也坐进去。
保镖回到驾驶座,“俞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儿?”
俞知年还没开口,肖意驰又缠上来,跨坐在俞知年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下去。
吻有血腥味。俞知年还没来得及推开他,自己嘴上一下刺痛。
肖意驰也咬了他。他们咫尺对视,肖意驰眼里是欲望的火光,一跃一跃,像舞娘勾人的舞姿。
“你也硬了”肖意驰说得像个无辜的孩子,他贴上俞知年的胸膛,在他耳畔沙沙轻语,“知年,想和你做爱……”
俞知年下腹猛地一收紧,他用力闭上眼,睁开时一个手刀快狠准,把肖意驰打晕。
他给不敢回头的保镖下命令,“去医院!”
肖意驰缓缓睁开眼,眨了眨,视线逐渐聚焦。
目之所及的天花板有点熟悉。
“肖先生,您醒了?”肖意驰转头,看见护士站在床边,一旁是输液杆。
他记起来了,这里是俞知年曾带他来过的私立医院。
一同记起的,还有昨晚疯狂的记忆。
犹如狂风暴雨时开窗,风夹雨孟浪灌入,那些记忆碎片哗啦啦往他脸上、身上刮,叫他躲避不及,只能双手捂脸。
护士见他突然捂脸,上前问,“肖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
肖意驰深呼吸一口气,放下手,摇摇头,虚弱道,“没事。”
“医生就来,您稍等一会儿。”说完,护士离开。
怎么会没事?
破碎的记忆也足够让他意识到自己昨晚对俞知年上下其手了。
他抬手碰了碰唇,“嘶——”倒抽气声。
既是疼的,也是丢脸懊恼的。
他昨晚真的强吻了俞知年,还被对方咬了一口。
他单手捂上眼睛。
丢人丢大了。
医生敲门进来给他做检查,问了几个常规问题,末了告知,“肖先生,您目前无大碍,再观察两个小时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
“俞律师离开时交代了护士长跟您详细说明入院细节,护士长在开会,她很快就来。”
“……好的。”医生准备转身离开,肖意驰叫住他,“……俞律师还好吧?”
“您放心,他那是小伤,很快就会好。”
小伤?自己不会还伤了他吧?肖意驰脑仁疼,这个他还真的记不起了。
医生离开没多久,护士长就进来了。
私立医院的医护人员态度都非常好。护士长告知他是俞知年送他进来的,急诊结束后医生开具了详细的伤势说明书,警方随后也派人过来了解情况并取证。
“俞律师对警官说,在确保您身体和精神状况无碍后,再带您去录口供。他让我待您醒后告知您。”
“谢谢。”
“俞律师还有工作要忙,先行离开了。您待会出院需要我们为您叫车吗?”
“不用。”肖意驰自己坐起来,“我自己走可以了。”
“好的。您的衣物、钱包和手机都在抽屉里。”护士长拉开床头柜抽屉给他看。
“麻烦你们了。”
“应该的。您再休息一下?有事按呼叫器。”
肖意驰点头。
护士长走后,肖意驰把衣服取出,一股酒汗混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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