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缩在傅湛的怀中,纤细的玉手过去摸自己的头,“疼.......”
傅湛更柔和了几分,“还磕了头?”
宋依依可怜巴巴地应声。
傅湛仔细瞧了瞧,没见有伤,红未红,青未青,瞧着问题不大。
“本相叫大夫给你看看,先莫要睡觉,嗯?”
宋依依泪汪汪地点头。
傅湛便扬声唤了车下的人,吩咐下去,转而回过视线,再度落到宋依依身上。
她太柔弱,一旦生病或是吓到就像小猫一般,极惹人怜,惹人疼,让人大声一点和她说话都不忍。
傅湛摸了摸她的头,哄道:“没事,乖。”
不时太医过来,给宋依依诊脉,亦看了磕碰之处,恭敬回道:
“禀大人,夫人脉像微乱,是受惊吓所致,磕碰之处无碍,不需处理,夫人回去,只喝碗压惊汤便可。”
傅湛“嗯”了一声,问道:“沈都督如何?”
太医继续恭敬作答:“沈都督略微严重,不过大抵是皮肉之伤,养的数日也便无碍了。”
傅湛知道了,抬手让人退下,亦叫了手下前去慰问。
手下返回转述探望之景。
“沈都督什么都未说,只道‘无碍’。”
傅湛也没再说什么,转眸再看怀中的宋依依,人显然有些昏沉要睡。
傅湛修长的手指拨了拨她的小脸蛋,“等等再睡,嗯?”
如此,宋依依便又一次被他唤醒。
不时,当下能处理之事皆处理之后,马车也便起了步。
临行,从窗子,傅湛又瞧了一眼那块牌匾。
此匾极大极厚,可谓这一条街商铺之中最大的几块牌匾之一,如若真砸到人,不死也残。
如若是当头砸下,生还可能微乎其微。
它怎么就突然掉了?
返回傅家,吃过压惊药后,傅湛方才让宋依依睡下,安排了几个婢子照料。
而他叫来了暗卫。
那被他派去保护宋依依的暗卫叫九鹰。
门关起来,傅湛便冷声开了口。
“你竟,反应不过一个路人?”
那九鹰顿时颔首,单膝跪地。
“属下有罪,但.......”
傅湛冷冷地反问,“但怎么?”
九鹰抬了头,“他若不出手,属下也能救下夫人。”
傅湛声音依旧凛冽。
“本相想知道的是,你为何反应不及他?”
九鹰再度低下头颅。
“属下以性命发誓未曾疏忽值守,未曾不尽心相护夫人。”
傅湛眸光晦暗。
对方这两句誓言过后,他沉默良久,终没再说什么,慢慢下令,抬手让人退了。
这暗卫是他身边的旧人,红人。
他相信他的忠诚,他的能力,也相信他的话。
所以,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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