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此说来, 这事儿确实也是如此, 如今郑婉正得皇后恩宠, 虽说这背后别人如何说这是无从知晓的,大抵不过就是说郑婉是个暴发户,如今得了陛下娘娘的恩典才走到这条路。
但是即便是裹了毛的山鸡她也还是山鸡, 在这些高门显贵跟前装什么装呢?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这样的话如今已经是再也没有人敢在郑婉跟前说了, 即便是在背后也得小声了。
要所谓再看不上郑婉, 那郑婉也好歹是皇后跟前的红人, 如今谁不知道皇后事事偏帮她, 哪个又真的就敢得罪她了。
于是只怕是郑婉针对的是自己, 若真的是自己的话,日后这些姑娘只怕也是要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也不会再和自己有往来了。
大家心里门清,可是偏偏就是到了这种时候,大家在心里也少不得是要骂上两句,到底是这人一朝得势, 拿着鸡毛当令箭罢了。
宗宜春知道郑婉的性子,一般不会在这种场合给人不好看,除非是自己真的不高兴了, 忍不下去了。
她笑了笑,“你倒是说说, 我今日是请了什么人来, 这来来回回的不都是这么几个人, 你也都是认识的。”
郑婉遥遥的看了看那远处,见那人还在和身边的人低头笑,想来是没看清这跟前的人,又或许是……
看清了也是不敢认的。
郑婉就指了指,“那位姑娘看着眼生的很,想来不是之前你常邀的吧?”
宗宜春哦了一声,然后和身边的婢女吩咐了一声,那婢女就下去,请了那姑娘上来,宗宜春就说,“你最近事儿多,只怕是不晓得,京城最近有好些官员外放回来的也有,之前辞官这次重新回来的也有,凡此种种,便是也有不少新的姑娘进京来了。你若是不认识,也是应当。”
郑婉笑了笑,“我说呢。”
说话间的功夫,那人就已经到跟前来了,郑婉一瞧,果然是自己没认错人。
她就说,“那这位姑娘是?”
“这啊就是周家的姑娘,之前郑大人不是还在他们家读过几日的书的?想来也都是认识的人。”
郑婉笑了笑,“那京城周家的几位姑娘我也都见过,但也不曾是有见长这个样子的呀。”
底下的人只觉得郑婉的声音熟悉的很,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到是哪里听过的。
她连忙说,“我父亲这段日子刚调任回京,平日里倒是少出来的,有姑娘不认识,倒也是应该的。”
边上的姑娘就说,“她父亲就任京中,于是这段时日倒是经常会来参加咱们的这些个诗会啊之类的。”
郑婉看了她一眼,“这个姑娘我倒是认识的。”
这话一出,那底下的姑娘也是抬头去看郑婉了。
只是这越看越觉得熟悉,这虽然说是熟悉,但是却是有些不敢相认的。
郑婉就说,“若是我没有认错的话,这姑娘得是周家的庶姑娘,周依依姑娘吧?”
周依依这名字也得亏是郑婉才算想的起来,若是换了别人,这两年多过去了,只怕是一时半会儿的压根也都是想不起来的。
就好比这周依依,两三年前在长日县和郑婉相识,那其实也不算是过于熟悉,只不过就算是没有相处几日,却也好似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一般,毕竟当初的事儿,那是闹得长日县人尽皆知,这周依依也都是没脸出门了。
郑婉是听闻,那以后周老爷也是厌弃了这个女儿,怎么如今回了京,倒又好似之前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
周依依这会儿突然就想起来了郑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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