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鱼环上他的脖子,馨香的气息惑人,赵究一面护着她的肚子,一边把人亲得微微吁气,瓷白的肌肤上透出了微微的粉。
“君无戏言,这点耐心我还是有的。”赵究揉着她的脸说道。
恰是风华最盛的时候,皇后娘娘只是有意无意瞧他一眼,皇帝就想把人抱到帐幔里去。
赵究挑起隽丽的眉,又说道:“院正有说过,有孕三个月后就能同房,多做做对娘娘的心情也好,如今四月有余,朕今夜就辛苦些,为娘娘排忧解难了。”
“不成!哪有这样的事?”沈观鱼断然拒绝了,孕期做这事,还要不要脸了?
“疑心我骗你?不若请院正来和娘娘说。”说著作势要往外吩咐。
“信你,信——”沈观鱼拉住他的手,才不信老太医会主动说这个,“是院正主动说的,还是陛下你问的?”
“有何差别,都是好事,咱们悄悄地吹灭了灯只当是睡下了,当时候你只别管,我轻些手脚,伺候得不好你就推推我,若是好了你就受着,总归外边的人也不知道……”
哄劝加上甜言蜜语说个不停,到晚上他真就把人抱到床帐里去了。
黑灯瞎火的夜里,赵究轻柔地贴了过来,男人宽阔修长的身子带着好闻的气息,细心拢着她、啄吻着人。
沈观鱼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清泠不近人的样貌跟只冷艳的猫儿一般,偏偏带着孕相,昭示着这娇儿与他有过不能与人说的纠葛。
一想到她肚子里孕育着自己的血脉,赵究就把持不住,真该把她吃了才作数。
当知道炽杵进来了,沈观鱼都没想着推开,眼中有秋水一泓,攒动之间,只觉得自己就如外殿的蜡烛,差点融化了,怀孕当真是给人增添了一些奇妙的……渴盼。
当夜各自满意,赵究自己收着的起居注上又添了很不一样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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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微风轻拂,赵究一身青纱道袍,矜贵公子清风朗月,沈观鱼枕着他,听他握着一卷书慢慢诵读,嗓音若金声玉振,带着清正宁静之气。
十指如葱,遮在唇边又打了个哈欠,沈观鱼倦得眼尾都泛了泪,“陛下,你真的信这个呀?”
赵究说什么在还是胎儿的时候,多听些圣贤之言,生下来的娃娃聪明,就日日对着她念四书五经,但沈观鱼总觉得过于玄幻了些。
赵究修长玉手盘着她已经圆滚滚的肚子,俊美的脸上满是正经:“若不信,读它做什么?”
“那我先睡了,陛下慢慢读吧。”
“你若想睡,我就不吵你了。”
见她是真困了,赵究撒了书,抱着她倾身去将窗户关上,内殿昏暗了下来更好安眠。
沈观鱼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睁眼只看得殿内一片,殿内只能看见柱子案几的模糊黑影。
她昏蒙蒙地坐起身,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心里绝望得喘不过气来,莫名其妙就想哭。
“醒啦,我陪你出去走走,回来再用饭好不好?”
赵究抬手轻抚着她的背,温柔的声音如春霖一般,能浇湿着焦枯的心。
原来这里还有人,沈观鱼被轻拍着,苦闷的情绪慢慢就消散了。
“好,咱们出去吧。”沈观鱼应声,却不见他起身。
赵究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再等等,我被睡得有点麻了。”
“……”有孕的皇后娘娘赏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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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场对赵究一个人来说兵荒马乱的生产,沈观鱼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咱们好好把三个孩子养大,就不生了吧。”赵究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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