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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稀奇,就姓谢的做——莫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无心僵硬着脖颈,侧目看向窗外高挂的日头。

日高悬,自东来。

——难道是昨日通宵未眠,累出了幻觉?

这厢,无心正思考着要不要拧一下自己大腿,那厢,谢云曦却已收获五六只秋蝉,并以衣兜包裹着,揣在腰间。

无心:“……”看来是真累出幻觉了。

然而,谢云曦抓完这树上本就不多的那几只蝉虫后,却并未从树上下来。

只见少年悬着腿,攀着树,向着树下赶来的郝平凡朗声道:“平凡兄,劳你接个果可好。”

刚站定还没缓过起的郝平凡只仰着脑袋,一脸“哈?”。

谢云曦却抬头向着偏厅处,扯嗓门嚷嚷:“无心大师,借您徒弟在树下接个果不算违规吧?”

接果?柿子!

——这小子还真想用柿子做膳,呵!

无心以为谢云曦这会儿已乱了阵脚,不然好好的爬树摘果就算了,怎么连虫子都抓。

“看来是真糊涂了,不过,别的不说,你们谢家这兄弟情倒是挺深厚,竟连礼节形象都能放下,确实不容易啊。”

谢十二虽从未见过,但也听过谢云曦不少的“荒唐事”。

“咳咳,三郎不易啊,真是难为他了。”心虚之极,故又强调,“其实我家三郎一直都很重仪态的,此次这般,实属无奈。”

——呵呵。

谢年华嘴角微抽,心下吐槽。

然,嘴上却故作伤感:“哎,先生,晚辈知您曾有誓言,不好出手违诺,可血荒之毒,如今只有您可解。看在我弟弟这般诚心,宁可不要仪态,不要声名的份上,求您救救我家兄长吧。”

又道:“我谢家子弟向来把仪态,名声看得比命还重啊,三郎他……我和弦哥他……”

语未尽,却哽咽。

当真卖得一手好惨。

不过,无心这半百岁数,什么人没见过,哪里看不出谢年华的那些道行。

但一个“弟弟”,一声“兄长”,却让无心回忆起和吴忧的种种过往。

同样是兄弟情深,同样是血荒之毒,此间滋味、煎熬,怎一个心急如焚四字可道尽,言明。

“哎——”无心心中感慨,起身步至门关处。

隔着数米之遥,他仰首看向树上的少年。

两人四目相对,无心似从少年那双泛着血丝的眼眸中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罢了,罢了。”无心终是心软,不欲再添刁难,但嘴上却硬道:“接个果而已,老朽像是那般小心眼,不讲道理的人嘛。”

摆了摆手,他亦吩咐了树下呆立的郝平凡:“你便帮着接个果,没得叫人说为师小气,故意刁难人。”

“哈?哦。”郝平凡应和着,又挠了挠头,一脸憨实道:“可先生,您不是本来就是小心眼,故意刁难人的吗?”

一如既往的耿直,坑师。

无心:“……”想毒死徒弟的第N+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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