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灼也要带着施怀熹去吃午饭了,然而施怀熹从他口袋里飘出来,说:“我想跟观主说会儿话,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辛灼捏了捏他,“知道了。”
施怀熹先是变成人跟好酒子正式地道了谢,之后问他,“观主,像这种拘魂普通人有什么办法应对吗?”
好酒子喝了一口酒,“普通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应对,这种事情扰乱阴阳秩序,老道我会告知城隍,让他谴阴差在各地巡查。”
施怀熹放下心来。
出来的时候他对辛灼感慨,“你师父真的好厉害,还能给城隍传消息。”
辛灼捏他的手,不乐意听到他说别人厉害,“我以后会比他更厉害。”
施怀熹不知为何脑补出一个醉醺醺的长胡子辛灼老头,笑得乐不可支,也不敢把这个形象说给辛灼听,一路闹着去吃了午饭。
今天阳光好,温度也适宜,趁着有空闲,辛灼打算把阁楼整理一下,把书摊在阳光下面晒一晒。
施怀熹上次参观还没来阁楼呢,顺着阳台的楼梯飘上去,就能看到阁楼了,当场就赞叹出声。
三角阁楼的墙面两面全都装了玻璃窗,光线相当明亮,阳光毫无保留地盈满这个空间,剩下的一面贴着墙的形状摆放着三角书架,书塞得满满当当,除了书架之外,正中间从横梁顶吊下来一个木制的秋千,再过去就是对着玻璃窗摆放的桌椅。
施怀熹觉得再加一张床就完美了,下雨天在这里睡觉一定很舒服。
他在秋千上晃荡了一会儿,看到辛灼拿出布之后就去帮忙拎着一角,把这块很大的布在地上铺平,就可以把书直接放到地上来了。
因为他能飘,所以他做起这件事情来比辛灼还要得心应手,等再拿起一本的时候,辛灼看到这本书已经泛旧发黄,一看就很有年代感,他小心翼翼地拿着,书却自己散开了,迎面就是画在书页上的一个火柴人,拎着酒葫芦,神态醉醺醺,一看就是好酒子。
辛灼看他停在地上就凑过去看,看到这副画的时候第一感觉竟然是陌生,“这是我小时候用的书……”
施怀熹看着他的画,有看到他把所有有「口」字的部分涂黑,感慨,“果然天下学生一个样,你时不时还会用铅笔涂书缝,给书里的人画衣服和发型?”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他,辛灼默然,他确实这么做过,又听施怀熹继续说:“我也这么做过,我还会转书呢!”
“你以为我不会?”
辛灼当场就转给他看了,肌肉记忆几乎就是永恒的,哪怕很多年都没做过这种事,转起来还是得心应手。
“我还会转笔!”
“我也会。”
“那你肯定不会写编程。”
“那你也不会画符箓。”
莫名其妙地两个人开始幼稚唧唧地开始攀比,攀比完之后发现谁也赢不了谁就开始比谁拿的书多,唰唰唰就把一柜子的书都晒好了。
施怀熹骄傲宣布,“我赢了!”
虽然赢了也没什么奖励,但赢了就是开心。
他啪唧一下躺在书上面,“我要睡午觉了。”
说完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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