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书桌的柜子里,珍藏着施怀熹给他画的奖状。
才过了一个多月,他都有点忘了没有施怀熹之前,他是怎么打发时间的了。
他越来越喜欢跟施怀熹待在一起,他把施怀熹视为重要的存在,当然想要他在他心里的份量也是一样的。
他就是想跟施怀熹天下第一好。
辛灼昨晚从鬼差手里收到残魂之后就告诉了好酒子,后者表示徒弟真让他省心,等着他们过来再开始仪式。
他们到的时候差不多到了中午,去空山殿一看,好酒子依旧酣睡着,陈父则在正堂吃着斋饭,神情比之前轻松很多,见辛灼进来,陈父赶紧打招呼,“道长你回来了。”
辛灼点点头,故技重施把好酒子叫醒,把他带到了陈行水面前,“快招魂。”
好酒子嘟囔,“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做就行了,干嘛吵醒为师?”
“你比我快,”顿了顿,他说,“我还没吃午饭。”
听到徒儿还没吃午饭,好酒子妥协了,他咬破了中指,将中指摁在陈行水的额头上,他甚至还是醉醺醺的,身上的道袍也皱巴巴,但莫名就肃穆了,施怀熹听着他念着和辛灼那天一样的咒语,腔调很奇妙,“慧元江边玩,金刚列两边,千里魂灵在,急急入窍来。”
他话音刚落,辛灼手上的小瓶子应声而裂。
躺在床上直直地睁着眼睛的陈行水猛地闭上眼,数种表情在他脸上交替出现,陈父看得大气都不敢喘,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儿子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他,那双眼睛里终于不再是麻木和呆滞,变得有了光彩,“爸……”
“诶,”他哽咽地握紧了儿子的手,“爸爸在这里,爸爸在这里……”
他缓了好一会儿,和辛灼一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
最后辛灼问他,“被拘魂这期间你有记忆吗?”
“我就是觉得……”陈行水紧紧皱着眉,“很闷,很难受,变得越来越虚弱,昏沉,但是我听到了骂人的声音,应该跟我们年纪差不多大,很生气地说滚,不要你救……”
其实那何止是生气,简直就是暴怒,宛如惊雷一般,把已经昏沉的他都震醒了,这才得以听清楚这一句话。
这句话无根无由,在场的人都摸不着头脑,但是在场的小布偶却得到了重要的信息!
他确定了,陈行水的魂就是被程听弄走的,他想给白月光补魂。
这应该就是他穿书改变了辛渐冉命运产生的蝴蝶效应。
他记得很清楚,在辛渐冉跟他确定关系同居之后,程听就布置了阵法,把辛渐冉的精气神作为白月光的养分让他稳固魂魄。
没有辛渐冉之后,他就要再另想办法了。
但是他做的这一切都是被白月光排斥的,白月光根本就不想这样被复活,也就导致白月光在辛渐冉的身体里苏醒之后相当厌恶程听,三番五次地想要逃走,可劲扎程听的心,这正是因为这样,程听才会想起辛渐冉是多么顺从他爱慕他。
以至于后面程听把白月光的魂魄重新拿了出来,但是施怀熹已经不记得是被程听恼羞成怒地毁了还是放回了他的身体里……
身体!
施怀熹想起来了,白月光他根本就没死啊,他出车祸之后是成了植物人在医院住着。
他得想办法找过去看一看,也许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如果可以在那里能找到程听的痕迹,他就有办法可以让程听露出马脚。
施怀熹沉思的时候,好酒子已经找了小道童让他带着陈行水父子去别的地方休息了,他们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在这期间,陈行水会慢慢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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