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眼角都有红血丝,问他,他也只说是半夜有狗叫,然而她完全没有听到。
刘卫国这么一说,好像他的确有时候一大早起来就懒懒的,她还以为他就是这个性子。
见祁放慢下动作,朝刘卫国看去,严雪直接挡了下,“你不用管他,有事和我说。”
刘卫国也就和她说了,“你没注意啊?那可能结婚之后好多了。他以前经常睡不着,要不干嘛大早上不睡觉爬起来挑水?有一回我大半夜起来拉肚子,还看到他坐在门外看星星,可把我吓了一跳。”
那严雪还真不知道,毕竟她没有起夜的习惯,偶尔几次半夜醒来,男人也都在她身边。
但她半夜被噩梦惊醒或是什么,他确实反应非常快……
严雪还在想,那边祁放已经问起了刘卫国:“刚你说那事又有后续了?”
“对!”刘卫国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昨天于翠云不是闹了一通吗?被听到消息赶过去的于场长给暂时弄回去了,但估计没商量妥,今天于翠云又闹起来了,说什么也要给俩人脖子上挂上破鞋,拉出去游街。”
“游街?”严雪觉得这个词还怪陌生的,至少她上辈子那会儿只能在影视剧作品里看到。
祁放听到,也蹙了一下眉。
“这不前几年镇上有那么干的吗?”刘卫国说,“就刚开始那两年,严抓作风问题,有人搞破鞋被拉去游街了。一人脖子上挂双鞋,还特地弄了辆解放车,沿着镇上游了好几圈。”
“那岂不是直接社会性死亡了?”严雪觉得这比后来挂到网上还狠。
挂到网上,虽然看到的人多,但好歹不用直接面对啊,游街可是等于拉出去给人当猴子看。
于场长也觉得闺女这纯属胡闹,“游什么街游街!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们都不嫌丢人,我嫌乎啥丢人?”哪怕已经过去了一天,再提起来于翠云依旧咬牙切齿,“那个死贱货,我对她那么好,她竟然偷我男人,还收梁其茂东西,是林尚明没给她钱花还是她自己不会挣?缺钱她咋不出去卖?还有梁其茂那个白眼狼……”
于场长这一天来已经听了太多遍,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也早从一开始的愤怒变成了现在的不耐烦,“那传出去是会说他梁其茂搞破鞋,还是我于大龙的女婿搞破鞋!”
于翠云一噎,“那、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只要想到要这么放过那个贱人和那个白眼狼,她就觉得肝疼,“你不知道他俩多恶心,还跑去我跟那贱人避过雨的地方乱搞。”
于翠云要是能咽下这口气,就不是她了,也不会在当初严雪去家属队那事儿出了后第一个被怀疑。
于场长十分头疼,“那你想咋办?平时叫你脾气好点,少跟梁其茂提他转拖拉机手的事儿,你不听,非要提,非要提。哪个大老爷们儿爱听这个?你这不自己把他往外推吗?”
几十年后男人出轨,还有人会问是不是他老婆不够温柔不够体贴,伤了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又或者在床上像块木头不能满足他,何况是现在。
于场长自己就是男人,还是靠着小舅子起来的,就更没法跟闺女共情了。
于翠云一听,哭起来,“难不成这还是我的错?我逼着他娶我了,还是逼着他出去脱裤子了?”
于勇志到底年轻,一听自家二姐哭立马站了起来,“姐你别听咱爸的,我这就去把他们绑了游街!”
吓得于场长媳妇赶忙拽住他,“你能不能别添乱?游街能解决事儿啊?”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于勇志很是气不过,“我还当他是啥好东西,没想到是这么个货色!”
于场长媳妇好不容易才把他劝住,让他去另一个屋看看于翠云家两个孩子,不行就带出去走走,别被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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