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怀勋轻笑了一下,睁开眼,稍微活动了身上的筋骨,转身出了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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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怀勋推开寝室的门,简单洗了把脸,连衣服都懒得换地倒在床上。
一边后悔着天明起来又要被罩床单一起换,一边纳闷“这都下了直升机怎么感觉还在头疼。”
这两天基地在选拔新兵,他这个行动一中队队长自然少不了折腾,训练考核筛选,样样都得亲力亲为。
彻底睡着前,路怀勋还在想,第二天的枪械组装射击考核要不要再加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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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路怀勋才闭上眼不到一小时,就被一阵恼人的铃声吵醒了。
他睡得半梦半醒,恍惚间以为听见了紧急集合令,蹭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还顺手捞起墙上挂着的迷彩帽板板正正地戴好。
他们这些人,从熟睡到清醒只用半分钟。
路怀勋意识到那个铃声还自军区内网的机密电话,不是什么紧急集合。
“靠!”路怀勋把帽子挂回墙上,尽可能耐下心抓起电话自报家门,“特种行动一中队。”
是军委的电话,说上面很重视这次任务,要提前交任务报告。
路怀勋挂了电话,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上的酸痛和不正常的燥热。
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过也罢,离天明集合也没几个小时了,写材料就写材料吧。
趁着电脑开机的空档,路怀勋转身打开窗户点了支烟。
夜风的温度很低,吹得他身上凉意更甚,他晃了晃脑袋,把嘴里的烟雾吹进漆黑里,开始回忆这次行动的细节。
军火商很谨慎,武警的兄弟们蹲了他三次抓到的都是空壳。就连这一次,别墅周边的防备也比他们想象得要严密,他刚开枪不久便被对面盯上了,要不是邵言反应够快,他怕是要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他的观察手邵言,几乎是他一手带出来。天赋够,训练成绩优秀,关键是肯吃苦,又对他们这一行有着天然的信仰,像极了当年的路怀勋。他带着把邵言培养成顶级狙击手的愿望做了他的教官,然而两年过去,邵言却像是越来越安于观察手的位置,看不出对狙击枪的更多兴趣。
路怀勋虽然觉得可惜,但也不强求。狙击和观察原本就是一体的,邵言的天赋依然发挥得很出色,他们的配合保持到目前都百发百中。
以前一个人惯了,感风测距都是自己完成,觉得观察手的位置可有可无,可是邵言推翻了他的想法。他性格沉稳,做事干脆利落,数据报点又精准,知道路怀勋要的是什么,没有其他赘余。
烟渐渐燃到了尽头,路怀勋收了思绪,把烟头按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登录邮箱接收文件。
他带出来的兵,最强调行动和效率,这会儿队员们的个人汇报基本上都交齐了,路怀勋来回翻了几遍,唯独没找着邵言的。
以往每次出任务,邵言都是第一个交汇报书的人。
路怀勋这回是真的清醒了,他知道邵言心里装不得事,却没想到今天那点变故能影响他到这种程度。
这里的人,从踏入基地的那天起,有几个看不开战场生死的。
路怀勋又点了支烟,一边往外走一边恶狠狠地想,今年招进来的这批新兵,心理素质考核上要下点狠功夫。
操场上只开了一个照明灯,路怀勋走过去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他叹了口气,把外套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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