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己要做的事,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告诉你只会让你为难。”文慎沉默良久,还是只能这样说。
“我没让你解释这个。”
“啊?”
“我要你解释为什么八年一封信都不写给我!”虞望单手揪住面前这个薄情郎的衣襟,站在门槛上居高临下地凑近他,却被那双熟悉的桃花眼轻易击碎了理智,“你知道我这八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一点都不关心!明明这么久没见了,你连好好陪我睡一觉都做不到,恐怕哪天我死在外面了你也不会在意分毫!”
“虞子深!”
“我进军营第一天就跟别人说,说我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青梅,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我还带着你的画像,行军打仗都挂在帐中,大家都以为我的小青梅在等我回家,临走时还祝贺我,只有我知道其实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虞望发了狠,一口咬在文慎脸上留下深深的齿印,文慎本来急着说点什么,这一下又被惹毛了,飙出一句“你就不能换一边咬吗”,就和眼前发疯的人扭打在一起。
打着打着不知道怎么打去了床上,虞望只用一只手也能从上面压制住文慎,不给他一点逃跑的空间,文慎还想反击,身上却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
他是真的很困。
过了会儿,文慎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他放在床上,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文慎牵住他的两只手,像小时候那样,闭上眼沉沉睡去。
翌日,虞望一睁眼,就看见文慎坐在旁边,翻阅着成沓的文书。
本来应该在书房处理的,为了照顾虞望那颗脆弱敏感的心灵,善解人意的文大学士冒着寝床被墨水弄脏的风险,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
“唔嗯……”
像是不适应窗外的光,虞望往被子里缩了缩,抱紧他青梅的大腿。
文慎笔下一顿:“什么时辰了,还睡。”
“嗯……”
“你该回去了,今日皇上恐怕还会召你进宫。”
“不管他。”
虞望嗅着被窝里属于文慎的味道,一股莫名的冲动直奔神阙穴,浑身睡意瞬间飞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很正常,可能跟文慎的味道没什么关系,毕竟他很年轻,这是很正常的晨间反应。
不过——
文慎为什么没有反应呢?
虞望盯着眼前安安分分的双腿,心想,不可能是坏的,文慎第一次通阳的时候还是他帮他弄的呢。
“今日皇上若是为难你,忍下来便是。他已年迈,太子贤良懿德,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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