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了声:“说话文绉绉的!”
嘉菉立马接茬:“酸书生的臭毛病,你不用担心他,他好得很。”
既明凉嗖嗖看了眼嘉菉,没说话。
田酒带着布兜过去:“桂枝姐,我们摘了山萢儿,你拿点去。”
“哎呦,你们挑得好,个个又大又红,”李桂枝也不客气,回屋里拿了个木碗,舀一碗走。
嘉菉在后面探头探脑,高声道:“那是我摘的,不是既明摘的。”
既明默默往旁边挪了几步,真是受不了他。
“你这手也是被山萢儿扎的吧?真贴心呀,酒丫头找你做夫君,真没找错!”
李桂枝夸了几句,嘉菉神采飞扬,骄傲地挺起胸膛:“那是当然!反正比什么大伯哥强。”
既明:“……”
三人回了家,田酒和嘉菉都笑嘻嘻地和大黄玩耍,既明沉着脸往廊檐下一坐,门神似的。
坐了会,李桂枝在隔壁亮了一嗓子找田酒,田酒立马过去找她。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男人一条狗,欢乐气氛随着田酒的离去消散,院子诡异地安静下来。
大黄狗眼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甩甩尾巴哒哒哒出门,去找隔壁大黑玩。
嘉菉摇起几桶水,先洗脸洗手,再把布袋里的山萢儿倒出来,用水冲过几遍,挑出压烂的扔掉,剩下的洗得干干净净,装到木盆里放到阴凉处,等田酒回来吃。
洗完之后,他巡视一圈屋子,满上灶房空掉的水缸,又去屋后摘菜回来。
夏天豇豆黄瓜丝瓜葫芦之类的爬藤蔬菜长得都特别快,几天不摘就老了。
嘉菉还顺带摘了个嘭嘭嘭的西瓜回来,放进水盆里用井水镇着。
忙完一通,刚坐下来,他又发现院子几天没扫,落叶灰尘很多,拿起扫帚就哼哧哼哧地扫地。
扫到廊檐下,既明坐得稳如泰山不挪窝。
嘉菉不爽,扫帚越扫越用力,灰尘扬起来,既明掩面咳嗽了几声,眼底薄怒。
“你……!”
“我怎么了?”
嘉菉乖张挑眉,扫帚一挥像提着把刀。
片刻后,既明收敛那点淡淡怒意,恢复成平常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
“看来我同你说的话,你全忘光了。”
“你同我说的话?”
嘉菉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正因为知道,他语气更加讥讽。
“你让我不要喜欢酒酒,让我远离她,说我娶不了她,那你呢?你背着我又在做什么?”
嘉菉“啪”一声,扫帚扔到地上,正好砸上既明的脚。
既明:“……”
他嘴角一抽,缓了缓,才淡漠道:“我的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总之那些话是对的,不是吗?”
“我管你对不对,从前我听,是因为我以为你真的为了我好,为了酒酒好。可现在我还有什么不明白,你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嘉菉厉声反驳。
他也想过远离,他也努力过,可他压根做不到。
更何况他远离之后,亲眼看到既明趁虚而入,亲眼看到田酒亲别人,他无法坐视不理。
他做不到。
“纵然我是为了自己的私心,那又如何,难道你没有私心?”
既明承认得很干脆,不像从前一样顾左右而言他,遮掩他的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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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私心,但我坦坦荡荡,你呢?!”嘉菉心头怒火翻滚不休,一把揪住既明的衣领:“藏头露尾,花言巧语,酒酒根本就不喜欢你!”
“是吗?灵与肉分得开吗,她亲了我,又怎会对我没有丝毫感情?”
既明面色无波无澜,眼眸如沉静湖水,一字一顿道:“别自欺欺人了,嘉菉。”
“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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