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巧珍阁也偶尔见过些贵人,抛开身外之物,田酒带来这两人瞧着极不凡,姿态气度同上京来的贵人比也不逊色。
难道田酒买回来的兄弟花还真大有来头?
“他当场折了那扇子,又问我找他什么事,我再提一句扇子,他就黑了脸,说他没见过什么扇子,那扇子既然从巧珍阁给出去,到酒丫头手里,买卖既成,要么按原价赔给他,要么就等着他的报复……”
郑掌柜一股脑全说出来,愁得整张老脸皱到一起,看向既明嘉菉的眼神带着一丝希冀。
田酒听完,眉头紧皱:“他自己把扇子毁了,还要我再赔给他一个?”
“好一个专横跋扈的地头蛇。”嘉菉冷嘲,满脸都是不屑。
既明轻描淡写吩咐道:“郑掌柜,你现在传信给赵敦仁,就说有要事相商。”
能让郑掌柜为难至此的事,在他这里似乎都不足以令他变色。
“可他要是不来呢?”
郑掌柜追问,毕竟当时赵敦仁拂袖而去,不像是能再和谈的样子。
“若是不来,就说小酒在这里等他,”既明淡淡一笑,“他会来的。”
见他气势沉稳,泰然自若,郑掌柜慌张的心也稍稍安定,笑着恭维道:“少年英才啊,这事落在我头上,我真是六神无主,幸亏酒丫头带着你们来了。”
既明颔首一笑,嘉菉张口承诺:“怕什么,那赵敦仁既然敢算计酒酒,
我必然要把他好好收拾一顿,叫他再不敢猖狂。”
郑掌柜又和两人聊了半天,既明只简短几句话,话里密不透风。
嘉菉话倒是多些,但总是不离田酒,以及要暴揍赵敦仁。
聊了一炷香,竟什么都没探出来。
郑掌柜颤巍巍掏出帕子,擦擦脸上的汗,一抬头,正对上既明的眼神,幽深意味难辨。
郑掌柜手一抖,帕子差点脱手而去,他再不敢打探什么,低声问:“敢问两位打算如何逼退赵敦仁,他背后可是赵家。”
既明云淡风轻,微微一笑:“我姓叶。”
一个叶字如山般压下来,郑掌柜联想到某些传闻,瞳孔一阵紧缩,帕子彻底落地。
他再不多说一句,噤若寒蝉,开始疯狂回忆自己有没有得罪这两人。
想到上次见面对他们的调侃,郑掌柜恨不得抽自己的嘴。
田酒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就这么用二十文把两尊大神请回家了?
她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郑掌柜一转头,田酒对着一桌酒菜吃得正香,见他看过来,还招呼道:“这鸭子熏得好香,你要不要尝尝?”
“……”郑掌柜艰难摆手:“不用了,你多吃点。”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好歹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哪里看不出两人对田酒的特别。
今天这劫,说是靠这两人,不如说是靠田酒。
四人并未等候太久,田酒还在啃一只鸭子,门口传来伙计的声音:“赵公子稍后……”
客气话还没说完,门哐地一下被踹开。
赵敦仁一身华丽锦袍,大跨步走进来,一排奴仆小厮开路,威风极了。
“田酒何在?”
他嚣张地环视一圈,眼神在既明和嘉菉脸上顿了顿,最后落到田酒脸上。
第39章
田酒鸭腿一放,一拍桌子站起来,同样气势汹汹,丝毫不惧。
“我就在这,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一把价值千金的扇子毁在你手里,你问我想做什么,自然是将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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