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和判断竟准得可怕。
“是赵敦仁,又是他?”嘉菉咬牙切齿,提到这个名字极厌恶。
田酒点头:“最近和我有关,又和郑掌柜有关的只有这件事,赵敦仁没准威胁了郑掌柜,所以郑掌柜才不肯见我。”
“我们回去找人,一个小小的赵敦仁,居然敢作威作福,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嘉菉拍桌而起,田酒也跟着拍桌而起。
“对,有本事就找我,凭什么要欺负郑掌柜!”
既明扶额:“……”
忽然很想驳回自己刚才对田酒的看法,瞧她这热血上头的模样,完全是个傻丫头啊。
“我觉得……”
他一开口,两人齐刷刷看向他,两双眼睛都冒着光,亮晶晶地像两只小狗崽。
“我觉得……此事可行……”
既明还是改了口。
罢了,孩子还小,由着她们去吧。
田酒多给了两文钱,把买的东西寄存在馄饨店里,请老板娘照看。
三人一身利落,雄赳赳气昂昂往巧珍阁去。
“我要见郑掌柜!”田酒往柜台一杵,声音响亮。
伙计都傻眼了:“掌柜不见客啊?”
“我不是客,我是他的朋友,你去告诉郑掌柜,他不见我就不走了,叫他别怕,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田酒一番话听起来实在像胡闹,可她眼神坚定不挪窝的姿态,还是叫伙计退却,伙计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去报告郑掌柜。
郑掌柜在房间里吹胡子瞪眼,大骂她呆瓜。
伙计缩头听着,心想应该是不见人了,早知道不来传话,该不会掌柜骂完田酒还要骂他吧?
“……行了行了,把她叫过来。”
郑掌柜说完,见伙计不动,一脚踹上他的屁股:“我说把她叫过来,再备点好酒菜来。”
“哎呦——好嘞!”
伙计赶紧去叫人,完全搞不懂郑掌柜在想什么。
三人一齐到后院郑掌柜的居所,说是卧病在床,结果人好好坐在桌边,表情不咸不淡。
“你说见不到我就不走了,没说你还带了两个人来?”
郑掌柜捏着杯子瞪田酒,田酒不理他,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还回头招呼既明嘉菉坐。
“非要见我干什么?”郑掌柜又问一句。
“是不是赵敦仁找事,就为了我还回来的那把扇子?”田酒开口挑明,直视郑掌柜。
郑掌柜年老的脸上终于多了丝颓唐,没否认也没承认,长叹一口气:“人家是高门大户,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哪里能和人家比。”
“此言差矣,赵敦仁不过是赵家分支中最不起眼的一脉,狐假虎威罢了,并没有那么可怕。”既明缓缓道。
郑掌柜闻言,终于正眼看他,摇头道:“你还年轻,你不懂。”
既明还要开口,田酒按住他,直截了当:“郑掌柜,你把他的原话告诉我,这事说到底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
郑掌柜一愣,没想到她就这么把事给揽过去了。
嘉菉紧跟着开口,仗义道:“对,我和酒酒会处理好,和你没关系。”
他身躯魁伟,浓黑长眉下压,显得颇为凶悍。
郑掌柜细细看过三人,心中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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