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街上买了一匹艳色好布,给嘉菉抱着,转头再去巧珍阁,琢磨着买个钗环。
夏天日头高,三个人都晒得有点蔫巴,田酒安慰他们:“等买完东西,我们吃馄饨去。”
嘉菉额头上汗珠滚落,点头道:“好啊,好久没吃了呢。”
上次她们都吃了两碗,就他一个人吃了一碗,最后还便宜了讨厌的田丰茂,现在想起来还很糟心。
“瞧你这汗流的。”
田酒忽然抬手,棉帕擦去嘉菉额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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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菉怔愣,脚下步子一错,差点没把自己绊倒:“你……”
田酒细细擦干净他的脸,那块打湿的棉帕随手塞他口袋里。
“再不擦就滴到布匹上了,这可是给桂枝姐的成亲礼物。”
嘉菉:“……”
他就知道!
嘉菉微恼,但耳朵还是红的。不管为了什么,到底是她亲手给他擦的汗。
既明看了眼他的口袋,别开脸去,面色平淡。
越过石狮子,三人跨进巧珍阁的大门,侧对门的窗户开着,穿堂风一过,顿时凉快不少。
走到柜台前,不见郑掌柜,只有伙计在。
“掌柜呢?”田酒问。
伙计一直跟着郑掌柜干活,知道田酒和郑掌柜相熟,左右看了眼,趴在柜台上压低声音道:“掌柜生了病,这几天卧床不起呢。”
“卧床不起,生得什么病?”田酒拧眉追问。
可伙计只说到这,后面再怎么问都不肯说。
田酒情绪不佳,简单转了圈,走之前又问:“我能去看看他吗?”
伙计还是摇头:“掌柜谁也不见。”
三人离了巧珍阁,还是按计划去吃馄饨,田酒吃得快,一碗下肚又要一碗,吃到最后她把碗一放。
“这事不对。”
“什么不对?”嘉菉一懵。
既明抬眼,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你是说郑掌柜一事,哪里不对?”
“他和阿娘是老朋友,一直很照拂我,他以前也生过病,但从来都不会不准探望,”田酒条理清晰,肯定道,“他有事瞒着我。”
而且这件事很大可能和她有关系。
可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村子里,镇上也只有几个常去的铺子,郑掌柜遇到什么事能和她扯上关系呢?
田酒手指在碗沿来回滑动,指尖蒸红了都没发觉。
既明眼睫垂着,眸光波动。
他猜出来了,但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嘉菉几口吃完馄饨,张口就说:“咱们再回去一趟,不让进就闯进去,我顶着,你去找郑掌柜问个清楚。”
虽然他没想明白原由,但给出了最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
田酒听得直点头:“好方法。”
既明:“……”
她们这就要打回巧珍阁去了?
“不过我大概猜到了,”田酒摩挲着被烫红的指尖,眼眸轻眨,“因为那把扇子。”
既明眼底掠过一抹诧异。
田酒看起来简单率真,甚至憨直,可在某些时候,她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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