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酒煞有其事地说:“对啊,你要是骂黄哥,它立马就会有反应,你信不信?”
“这么夸张?”嘉菉不太信,试探道:“大黄?”
大黄围在小黑身边打转,尾巴摇摇,理都不理他。
嘉菉接着说:“笨大黄傻大黄?”
大黄尾巴咻地一下不摇了,扭头朝嘉菉扑过来,爪子啪啪啪打在他背上。
它用力吠了两声,还一个劲地打喷嚏,像是在骂人。
田酒一下笑开了:“不信你再骂两句试试?它肯定咬你!”
“不骂了,大黄最聪明了,快去陪你心爱的小黑……”
嘉菉示弱,大黄这才撤了爪子,昂首挺胸地走回小黑身边,又开始呼啦啦地摇尾巴。
嘉菉拍拍自己背上的灰,心有余悸:“看来以后在大黄面前说话也得注意。”
几人笑谈了会,既明正要收拾碗筷,院门外突然跨进来两人,手臂挽着,眼神你来我往,完全就是一对小夫妻。
“桂枝姐!”
“看热闹看够了?”李桂枝佯怒,眼角眉梢带着笑。
田酒笑嘻嘻,递了两个杏过去:“才不是看热闹,我是想看你过得开心幸福。”
李桂枝话一哽,眼圈红了,嘴上不饶人:“贫嘴丫头,就你会说,什么幸福不幸福的,日子能过不就行了。”
田酒一本正经地摇头:“那可不行,是不是呀王二哥?”
王铁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憨厚道:“妹子说得对,多谢你昨天的帮忙。”
“不用谢,我乐意看你们好。”一句讨巧似的话,在田酒口中却极真诚,一看就是发自内心。
李桂枝松开王铁匠,揉揉她的头:“酒丫头怎么这么乖呢,看你这小日子也过得红火,我也为你高兴。”
田酒挠挠头,被夸得不好意思。
李桂枝看了眼饭桌,赞道:“你这鱼是谁做的,我在隔壁都能闻到味儿,可香了。”
田酒一指既明:“既明做的,他做饭可好吃了!”
既明端庄地微笑。
“原来是大伯哥做的啊,还真是好手艺,”李桂枝声音九转十八弯,又扯到嘉菉身上,“那你可记着把手艺传给嘉菉,不然我们酒丫头以后没口福了。”
既明嘴角的笑淡了。
明明是夸,可这话落在耳中极为刺耳。
大伯哥,又是大伯哥。
凭什么他就是一个注定要离开的大伯哥。
嘉菉正要说两句,眼神一扫,突然惊讶道:“小黑走了,怎么忘了它的狗崽儿?”
一时间大家都低头寻找,小黑没了踪影,院子里只剩下一只尾巴竖得高高的小黑狗崽儿。
“怎么回事?”
田酒奇怪,嘉菉跑到门口张望半晌,回头道:“连个狗影都看不到了,它都走远了。”
“这哪是忘了,是特意把小狗留给你呢。”李桂枝听了来龙去脉,下了判断。
田酒把翘着尾巴乱跑的小狗崽儿跑起来,热乎乎毛茸茸的,小黑豆眼水润润,忠实又可爱。
她怜爱地揉揉它的小耳朵:“可是我已经有黄哥了呀。”
李桂枝看得眼热,也上手揉揉小狗胸前的白毛:“怎么,你家还有养狗只养一条的规矩?”
“这倒是没有。”
田酒手指点点它的额头,小狗崽眼珠子机灵地转悠。
她笑笑,但又叹气:“但我怕我会偏心,不管是偏心黄哥,还是偏心它,另一条狗都要伤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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