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林里还有其余村民,散开一片在摘杏子,颇为热闹。
嘉菉摘了一会,见不远处有几个男孩带了长竹竿来,竹竿往结满果子的树冠里一捣,杏子下雨似的啪啪落下来,滚了一地。 网?阯?f?a?b?u?y?e?ī????μ?????n????????5????????
他兴冲冲道:“我去问他们借竹竿,咱们也打杏子,比摘起来快多了。”
田酒抽空回他:“随你。”
嘉菉立马把竹篮一放,没一会就扛着竹竿回来了,满面春风,嘴巴笑得都合不上。
既明淡淡道:“这么开心,借到了金竹竿?”
嘉菉绷住面色,状似苦恼:“那几个小子叫我姐夫,你看这闹的,也真是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嘴角又翘起来了。
虽然早知道这事已经传出去了,也是田酒故意传的,可真听见别人这么叫他,说实话,这感觉还真挺让人着迷。
尤其看到既明凝固的表情,更让他浑身舒畅。
既明:“呵。”
嘉菉昂首挺胸,扛着竹竿往前走,田酒望见他,制止道:“去既明那棵树玩,别打我这棵。”
竹竿打杏子虽方便快捷,但杏子砸在地上不免破损摔烂,田酒可不愿意自己精心挑的这棵树被糟蹋了。
嘉菉:“……”
他又不是为了好玩,他是想帮忙。
他有心辩解两句,田酒挥挥手,一心沉迷摘杏子,只挑又大又圆又黄的。
嘉菉只好拖着竹竿,去既明那棵树。
“你让开,我用竹竿打杏子。”
既明扫他一眼,动都不动:“你自己找棵树去打。”
“我打杏子,你不用一个一个摘,不好吗?”嘉菉说着,眼睛却往田酒那边瞟,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既明动作慢条斯理,他虽清瘦,但个头高,与嘉菉不相上下,一抬手同样能摘到枝头的杏。
“当然不好,杏子从树上掉下来,全都刮烂砸软,你就准备拿这种东西给小酒吃?”
他语气平平,话里却带着难以忽视的嘲弄。
嘉菉无言以对,回头看田酒一个个摘得认真,看来这竹竿没什么用武之地了。
可在既明面前,他又不想低头,竹竿往肩上一扛,他往前走:“不打就不打。”
还没走出多远,肩上竹竿一歪,像是被什么东西挡住。
他回头,竹竿也跟着横扫。
“扑通”一声,既明摔到地上,背篓里的黄澄澄圆乎乎的杏子滚了一地。
既明趴在地上,抬头时眼里带了点怒气。
嘉菉又感受到了兄长的威压。
他把竹竿一放,赶紧过去扶既明:“你没事吧?”
“小心别踩了我的杏子。”
既明嘴里说着,刚被扶起来,面色一变,吸了口气。
嘉菉心道不好,这人又来装模作样了。
果不其然,田酒刚从树上下来:“怎么了?”
既明脸色微微发白,按着自己的腿,蹙眉不语,像是疼极了。
嘉菉立刻就想把他扔回地上,再踹一脚。
田酒卸下背篓,扶着既明靠树坐下,担忧道:“没事吧?”
既明指指自己的腿,只吐出一个字,颤着音。
“……疼。”
田酒半蹲,慢慢抬起他的腿,撩开裤脚,不见光的地方肤色近乎苍白,脚踝上方鼓起一个包,明显泛着红,还擦破了块皮。
红血丝在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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