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嘉菉也跟着笑了:“这么高兴?”
“可以卖钱呀。”
田酒笑着,把脏兮兮的茯苓包好,小心地放进背篓里。
“财迷。”嘉菉轻哼了声。
田酒拍拍手掌,撑着地准备站起来,“我接着再找找,没准还能找到茯苓,等你没力气记得叫我,我再回来砍树。”
“等我没力气?那你等到地老天荒去吧。”
嘉菉没好气地伸出手,田酒抬头看他,他却昂着头,不知道在看哪,那只手又在她面前晃了晃。
田酒眼底浮起笑意,搭上他的手,嘉菉一用力把她拉起来。
等她一站稳,嘉菉立马甩了甩手,抱怨:“都是土,下次不帮你了。”
田酒笑:“我也没叫你帮我呀。”
嘉菉:“……”
“你话好多,砍树去了。”
他拎着斧头去砍树,田酒接着找茯苓,一天下来,五棵树砍好了,虽然多找到两块小小的茯苓,但田酒没有丝毫不满意,脸上一直挂着笑。
这都是意外之喜。
黄昏夕阳时,两人一狗拖着五棵树下了山,往家里去。
邻居李桂枝坐在门口,端着碗给娃娃喂稀饭,一抬头看见她们,惊叫出声。
“哎呦,一下砍了五棵树?上次这么大动静,还是给你娘做棺材呢!”
第10章
田酒拖着一棵树,额上都是汗,小脸红扑扑的喘气,但还是抬头露出个笑,打招呼:“桂枝姐。”
嘉菉一个人拖四棵树,这会累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但还朝李桂枝翻了个白眼。
既明迎出来,打开大门:“快进来。”
两人带着树一前一后进去,嘉菉手一送,四棵树“咚”一声沉重砸在地上,尘土飞扬。
他一屁股坐下去,靠着树干,大口喘气,嘴唇都发白。
田酒状况要好些,卸下树和背篓,还能撑着腰站会。
“拿水。”她嗓子干涩,才说两个字,就猛地咳嗽起来。
既明赶紧去灶房端来两碗水,一人一碗,田酒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干涸的喉咙被水流淌过,顿时舒缓许多。
嘉菉坐在树干上,仰着头咕咚咕咚地喝水,水顺着碗沿落下来,打湿滑动的喉结和胸膛。
“别喝那么急,会吐。”
田酒拍了下他肩膀,嘉菉松开碗,直接把剩下的水从头顶上浇下去,小狗似的甩头。
还好他没头发,殃及不了别人。
“怎么样,叫你逞强?我都说我背两棵,你背三棵,你非不愿意,现在知道累了?”田酒搁了碗,笑着说。
“什么话,”嘉菉嗓音沙哑了些,低咳两声,“要不是怕你不好意思,五棵树我都能自己背回来,就算累点,又不是干不了。”
连着说了一长串,他砸巴了下嘴,总觉得嗓子眼里有股子血腥味。
既明来回忙活,又端了盆温水来:“先洗把脸。”
“热的?”嘉菉连连摇头,满脸抗拒,“人都快热死了。”
田酒伸手探了下,温凉的,她埋头洗了把脸,再起来时整个人都清明不少。
看嘉菉满头的汗,手扯开衣领子直扇风,她拧了条布巾,“吧嗒”一下甩上他的圆脑袋。
“你——”
嘉菉话还没说完,她就按着布滑下来,给大黄洗脸似的,囫囵着给他整张脸搓了一遍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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