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砰砰敲门:“你开门,我们一起对付那东西,耽搁不了多久,不用这般丧气。”
客栈房门简朴,雕花菱格裱糊素纸,不能隔音,林故渊仰头长叹,哑声道:“我现下不想见你,不想同你说话,这劳甚子,连一点自由也不肯给我吗?”
谢离急道:“你与这死物较什么劲。”他知道林故渊倔强性情,缓缓贴门坐下,攥住发根遏制身体情潮,反复回味他话里内容,问道:“故渊,我又惹你生气了吗?”
林故渊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东西若是给个女子服下,你也算称心如意,偏偏要扯上我,你不情愿,我也不情愿……师门回不去,兄弟不能认,要死不能死……”
他满身热汗,只觉如置身笼屉之中,解开衣裳袒露胸膛,浑身红如虾子,愈发颓丧,“我认命了,都认命了,千难万难再无一句怨言,眼下只想独处片刻,为何这也容不得我?”
第50章 笛音
谢离听他话里有话,语气凄苦难言,知道他宁死不肯服软,挣扎着咣当一脚将房门踹开,只见林故渊跪伏在地,手里紧攥朔风剑柄,将剑胡乱往前比划两下,挣扎道:“你走,你出去,我不要见你。”
说完强撑着半跪起来,却只盯着谢离,一刻也移不开眼,目光迷离,半张开嘴,接连吞咽喉头津液。
谢离缓缓朝他走去,每前进一步,林故渊便瘫软一分,两人仅剩一尺之隔,再无力抵御,双膝着地,向前挪动几步,跪在谢离跟前,鼻间呼吸更重。
谢离低头抚摸他长发,知道他是没了神智,轻轻道:“你我皆知孟焦荒唐,发作时不能以常理来论,只要你我心智坚定,谁能小看我们一分?这种事,不动情便伤不了人,何苦要逼死了自己,没得害我心疼。”
……
这一次发作迅猛异常,往常孟焦作怪,只需亲昵一回半回便可恢复清醒,这一次却来势汹汹,不知几次沉浮,极限过后神思昏聩,身体疲倦异常,两人紧紧拥抱,呼吸缓慢绵长。
还未稍作休息,忽然听见天边遥远处飘来一阵笛音,空灵浩渺,没头没尾,似有似无,却勾魂摄魄,随着那笛音婉转,两人皆是心神激荡,以毕生武功修为强忍住才没随着乐声手舞足蹈起来,心头却再度酥痒难捱,体内蛊虫更是嚣闹沸腾。
两人鼻尖相抵,汗如雨下,目光稍一接触,周身热焰忽如炮竹引燃,炸开重重花火,林故渊胸膛起伏不定,□□:“谢离,这次好生奇怪,我怎么、怎么如此急切……”
他垂目望向身下,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羞耻之话,眼角发红,哑声催促:“我心里好难受……你、你再给我……”
谢离目光混沌,叹道:“我是一无所有之人,连命都不是自己的,拿什么给你。”
两人困兽般相互凝望,不知谁先动了手,便已滚做一处,奋不顾身,赴汤蹈火,竟像是赴死一般。
这一场混战结束,月亮已经移上了树梢,两人躺在地上,浑身黏腻,精疲力尽,全身有如车碾,连勾一勾手指都难以办到,内息更是阻滞,仿佛在方才那阵古怪笛音里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点中周身穴道,再仔细去听,那诡异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