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丑却突然摇撼肩膀,表情霎时失了分寸,咬牙道:“好歹毒的老东西。”
史可追大笑;“不愧是圣教中人,果然识货!”
说罢面露杀机,一把捏起谢阿丑的下巴,拔开瓶塞,硬撬开他的齿关,一股脑儿倒进去,又如法炮制,将另一只瓶中物事倒进林故渊口中。 网?址?F?a?布?y?e?í??????????n?②??????????????
两人被毒针所伤,真气不畅,内力被封,哪还能挣扎?只见谢阿丑几次低头作呕,想把灌下的药吐出,那腥臭的药水甚是古怪,像有生命一般,暖烘烘滑溜溜,汩汩往喉咙深处钻,他不曾吞咽,却已喝得一滴不剩。
林故渊也大为皱眉,史可追见两人都已将瓶中物吞入腹中,拍掌哑声大笑一阵,脸上疯癫之色更甚,对谢阿丑道:“你这人阴险狡诈,我且考一考你,你说,我为什么不立刻杀你?猜中了,我给你送一壶好酒饯行。”
谢阿丑想也不想,冷笑道:“还用猜吗,你要我帮你弄到真正的《歃血书》。”
史可追长长喟叹一声:“聪明,你这人生得面目可憎,却真是绝顶聪明!我若有你一半资质,又何苦送去半条命,去弄那《歃血书》?”他妒怒交加,“可惜魔教各堂深不见底,我多年辛苦经营,金银财宝散去无数,还是只能在跟着陌尘君亦步亦趋,不想你这现成的内应竟送上门来。”
“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我派人每日探视你们一回,若你想通,解药即刻便来,若想不通……”他眼中寒光一闪,“就在我山庄的地牢里待到死吧!”
谢阿丑道:“你当我是贪生怕死之徒?”
“死?”史可追一挑眉毛,“不,不,祝左使的手段,你比我清楚。”
说罢拍了两下手:“来人,把他俩松绑,扔到石棺里去!吉时已到,老夫送你们洞房花烛!”
黑衣人扛起林故渊和谢阿丑,不知催动了何处机关,只听又一阵隆隆作响,地宫正中的莲花石台竟突然开启,显出一个黑黢黢的方形洞口,原来那石台内部另有玄机,不等两人看清洞内情状,已经被头脚倒置,扔了进去。
他俩噗通两声先后落地,地砖坚硬冰冷,只觉全身剧痛,四顾而视,发现竟置身于一间方方正正的密室,干燥阴冷,泛着一股土木沉沉的腐朽气息,隐约闻见一股死老鼠的臭气。
唯一的光线来自密室西北角上方的一扇极小的气窗,横七竖八订着木条。
四周散落着些捆扎好的干草垛,草中荧光闪烁甚微奇异,林故渊随手拔开两捆,惊得往后一缩。
原来那幽微萤火并非虫类,而是腐骨化出的磷光,干草垛里藏得全是人的骸骨,他起身将身后干草尽数拨开,只见白骨森森,骷髅遍地,随便一数就已数出十来副,周围干草垛甚多,粗略推算,怕是足有三四十人曾葬身于此。
他拿起一只骷髅,放到鼻前轻轻一嗅,并非恶臭,冲鼻霉气里夹杂一股呛人的硫硝气味,轻轻道:“化尸水。”心中顿然明了,这些骸骨,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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