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愣了一下,忽然露出跃跃欲试的眼神。
……
……
然后烛台切心爱的小石磨裂了。七零八碎,莫得全尸,拼都拼不起来。
烛台切:“我的——磨!啊!”
三日月:“……”
我:“……”
别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发展太快就像龙卷风,我都没反应过来。
难怪之前烛台切说“别让他靠近灶台”这样的话,现在想想,也不知他当时的心情是何等辛酸复杂。可能三日月和厨房之间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吧。
因为这件事,本丸里又掀起一阵“寻找最美石磨”的活动热潮。本来刀剑们的满腔热血就无处挥洒——简称闲不住——纷纷举手报名参加,结成数队在本丸里寻宝,寻找能做石磨的东西。
五虎退捡了好多鹅卵石,因为太小而出局;和泉守举来歌仙在河边洗衣服用的那块大石头,并表示歌仙有洗衣机就够了,因为歌仙黑脸拔刀而出局;山伏国广扛来一个石头做的杠铃,因为差点砸穿地板而出局……
“我觉得你们在欺负光坊。”这么说着,我掏出从锻冶所跟小刀匠换来的砥石,而三日月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砖头。
哦,砥石就是磨刀石,砖头就是……三日月从哪里拆来的砖头,本丸不都是木质结构吗???
三日月:“哈哈哈。”
长莫名其妙做了裁判谷部表情复杂,缓缓开口:“我觉得你们才是最欺负他的。”
烛台切很忧愁,接过我手里的磨刀石,忧愁地磨了磨自己的脸。
我:“……非常抱歉。”
然后比赛的画风就此转变。可能是磨刀石对刀剑们的意义太特殊了——就是那种,“连我们都能磨,为什么不能磨豆子”的特殊——刀剑们觉得没有别的石头能再做磨盘,就干脆把“石”这个形容从比赛中去掉了。
山伏国广扛来了真正的杠铃;歌仙找来了两个垫花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笑面青江掏出来两个金蛋、不是,金色刀装;浦岛虎彻滚来一个小型自行车的轮胎;小夜拿了两个柿饼,他哥哥宗三抱来两个南瓜。
小夜歪头提问:“不是要,扁扁的圆柱的东西吗?”
比赛结束后,那天的晚饭多了道南瓜饼做点心。以及,直到狐之助从时政回来,我们再没有吃过豆制品。
嗯……这么说不太确切。确切的说,是没吃过烛台切新做的豆制品。他最后还是去找小刀匠要了两块大点的砥石,用药研的实验室切割打磨做成新磨。但因为那天我们最后太过分了,连带着雪丸他们都莫得豆腐吃。
雪丸又来拿肉垫拍我的脸。
三日月满脸无辜地围观,看够了热闹才说,我做坏的那些其实除了太硬没有问题,在锅子里多烫一会儿总能变软的。
三日月问我,想不想和大家聚在一起吃锅子?
他说地点就在大广间,那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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