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再没围观族长的“饭团修炼”哄骗现场。
想想都不知该惋惜还是该松口气……
这次进厨房,则是因为前两天雪丸说想吃我做的油豆腐。要不是小狐狸撒娇太难得、肉垫拍脸太可爱,我都忘了进厨房是怎样一种麻爪的感受了。三日月是自告奋勇来试吃的。
烛台切把厨房借给我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让他靠近灶台。不过他看起来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净跟我聊关于时政的事。
我把刚歇了没多久的吸油烟机打开,听到三日月用陈述句的语气问:
“由此可见,溯行军已不足为虑了?”
他推开窗户看向窗外,雨声骤然放大。带着点冷意的湿润空气扑进室内,连带着笃笃笃像谁在敲门的声音。我趁着转身拿盘子的功夫向外看了一眼,弹珠大小的冰雹取代细雪夹杂在风雨里,天色阴沉一片凄清。
凄风苦雨,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有可能。”我应了一声。不太感兴趣。
——这是当然的。
——理所当然会发生的事情的“当然”,就像已经看到了结局的漫画,也理所当然是无趣的。
不然精锐战力全都调去衍生世界了,现世历史怎么办?当然也有可能是溯行军也发现了衍生世界,准备去新世界分一杯羹,但既然时政没有发布大型调令,就说明这个可能性很小。就算真的有,溯行军的数量也不会多。
这些计算都建立在“时政下达了正确的命令”的基础上,如果时政还在防备别的本丸,或者时政比我们想象中的蠢得多,那就得全部推翻。但要这样延伸,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可能,比如被防备的只有我们,比如时政发现了平安京是这个世界的前身但假装不知道,比如……
总之这是无穷无尽的,某些选项的可能性再小,趋近于零,但仍然确实存在。认真起来就会显露出无聊而枯燥的本质。
没完没了。
有那个时间,我更愿意跟刀剑们待在一起。之前的几天三日月让我多交朋友,不要老是在部屋里窝着睡觉,所以我尝试了听江雪讲经、跟歌仙练字、和山伏国广修炼、看蜂须贺开农业联产收割机等一系列新鲜日常。虽然都是些琐碎的小事,但对我来说,这比时政分裂了要有趣得多。
刀剑们也很厉害,技能点千奇百怪,什么都会,甚至还包括唱跳和化妆。前者有粟田口天团激情演出,后有乱藤四郎倾情推荐——是的,我终于知道乱是喜欢穿小裙子的男孩子了——的各位美妆达刀:
比如加州清光能准确分辨指甲油的不同色号,并挑选配套色调的饰品;次郎太刀对装扮头面很有心得,花魁打扮非常好看;蜂须贺对让自己更闪亮*的一切都抱有莫大的热情;石切丸、数珠丸、太郎太刀都很会画眼影,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们的神刀佛刀身份有关……
而我只会海豹鼓掌说好看。除了挑小裙子是按照森先生的习惯买的,其他连樱桃红石榴红的区别都搞不懂。
乱很失望,说我的审美就是别家审神者说的那种钢铁直男。这句话我倒是听懂了,但也无法反驳。因为我确实对打扮很苦手,挑眼影挑指甲油全靠眼缘。别看我天天算这算那,本质上我还是个直觉系。
就是做饭的时候这直觉好像不太灵光。
“……为什么没鼓起来?”
三日月看着第四盘不知为何干瘪成块的东西,和我一起陷入沉思。
再一次的,科学也无法解释.jpg
“要么就是做豆腐的时候就出了问题。”我试图挣扎,“那就得从头重来了,幸好光坊之前又泡了一些豆子。”
看来妈妈力十足的烛台切早就料到了我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结果。
而我打算用严谨科学的计算来得出要用的卤水的用量:“三日月,磨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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