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带着伙夫赶紧跑了。
屋里安静下来,柳知上前给程谷雨解绳子,折腾半天打不开绳结,又气又急,骂骂咧咧。
他寻了把匕首过来,一刀划断麻绳,程谷雨松了绑,浑身无力躺倒在地上喘气。
柳知扔掉手里的刀,撑开上臂笼罩着程谷雨,半个身体压在他身上,直勾勾地盯着。这么久了,总算能好好看看。
程谷雨却像是不情愿,别开脑袋,不敢对视。
柳知寻仇似的盘问:“你骗我。”
程谷雨嘴一抿,看样子是要哭,又死死咬住嘴唇,下巴上缩出个小核桃。
就这么一下子,柳知就觉着解气不少,嘴角浮出笑:“你还偷我画。”
程谷雨把脸别的更深,还是不说话,下巴上的核桃皱得更紧。
柳知见状,继续兴师问罪:“你还跟别人好了。”
这下程谷雨不认了,猛地回头,大声争辩:“我没有!我没有!”
说完,他不再躲了,静悄悄地看着柳知的脸。程谷雨伸手摸上去,手指停在柳知的眉骨上摩挲。
“你眼睛好了。”
“真好看。”
说完,程谷雨就辛酸地笑了,两颗新鲜的眼泪顺着笑容一左一右滚了出来。
被绑着,被吓着,都没见他哭,这会眼泪说来就来。柳知心里这个乱的,胸膛被撑的满满当当,他一把抓住程谷雨的手指含进嘴里,作势要咬。
程谷雨不怕也不挣,任命一样地顺从,一嗓子哭嚎开了。
“少爷,我不是成心要骗你的。”
“你罚我吧。”
“少爷,少爷你别恨我。”
那些个窝囊气,柳知记不得了。他含住程谷雨的指头吮了吮,又松开,紧紧地攥在手里,贴到胸口上。对着那张哭得湿哒哒的脸,吻了上去。
程谷雨被迫止了哭,嘴又被严严实实地堵住,气息不顺地哼唧。一亲上,从前偷摸缠绵的感觉汹涌而来,他伸手勾住柳知的脖子,抬起头回吻。
程谷雨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有多勾缠,一把欲火在柳知心头点燃,越亲越凶。深更半夜地绑来,程谷雨穿的是层轻薄寝衣,柳知伸手,在那把光滑的肋条上摸了一把。
谷雨推开他,红艳艳的嘴唇泛着水光,他满脸羞怯,眼巴巴地喊:“二少爷。”
柳知勾唇轻笑,没说话,把人打横抱在怀里,大步往卧房走。
带着点匪气,程谷雨被不轻不重地扔到床上。衣裳被三两下扒了干净,脖子上手肘上一圈圈捆绑的痕迹,白皮肤上留着红痕,难以言说的艳丽。
柳知山一样地压过来,程谷雨这才知道怕了,慌着嗓子拍打他后背:“要……做什么?”
“别动!”柳知凶他,埋头亲他脖子,滚烫的呼吸打在敏感的皮肉上,激得程谷雨蜷起脚指头,一个劲乱蹬。
“少爷。”他又哭,泪汪汪的。“我不行,我......我是男的。”
柳知笑的更开,混劲十足地捏紧他的下巴,脸压着脸:“怎么不行?”
“二爷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春宵帐暖,夜风阵阵。海棠树上的风铃铛毫无章法地乱响,后院里的哭喊声听得守夜人面红耳赤。
哭着哭着就求饶。
“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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