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错了,爷,你饶了我,你饶了我。”
求着求着,那哭喊又拐着弯,变了调,软绵绵地息了声。
没隔一会,又不消停,脆生生的嗓子都喊得沙哑无力,就这么没羞没臊地闹到了后半夜。
次日一早,柳昌急匆匆赶来后院。
刚进门,就看见柳知从卧房走出来,头发散乱,寝衣大敞,脖子上几个暗红的牙印。
见他这副混不吝的样子,柳昌气得不行:“二弟!”
“哥。”柳知笑嘻嘻的,朝里边指指。“你小点声,谷雨还睡着呢。”
柳昌压着火气坐下,指着柳知教训:“你说说你,怎么什么混账事都能干出来?”
“我怎么了?”柳知不以为然。“两情相悦,情到浓时罢了。”
“你把人弄成这样,往后你成家了,他怎么办?”
“大哥。”柳知明白柳昌在试探他,“这家,我定是要跟谷雨成。”
柳昌怕得就是这个,拍响了桌子:“胡闹,你要是无后,我怎么对得起爹娘?”
“那怕什么?”柳知倒了盏茶水,笑道。“你跟大嫂多生几个,我多挣些钱财。往后侄儿们给我养老,我死了,家产都是他们的。”
“混账东西!”柳昌骂道,“你......”
“大哥。”柳知打断他,虽还是恭敬,可面色坚定凛然。“这事,就这么定了。”
——
六月的扬州,风光正好。
柳知带着程谷雨来到一处宅院前,柳知敲门:“项老爹!可在家中?”
见无人应答,柳知又拍了几次门。院里传来不耐烦的应答:“敲什么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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