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嗣的清理还没有结束,路远寒捡起刀,走向了那些一动不动,像是引颈就戮的教徒。这次他小心翼翼地收好触手,每杀死一只怪物,就立刻退到数米外,保持着自己与神嗣的距离。
好在不需要他出手干涉,也有些畸形产物胎死腹中,看来并不是每一个被赐福的教徒都能顺利诞下王的后裔。
路远寒手起刀落,精准而高效地执行着任务,锯肉刀每一下捅进肉都磨练着他的手感,塑造着他的本能,将他从头到脚逐渐打造成一台格外强韧的战斗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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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只神嗣也消亡死去,此时的维诺拉教会,只剩下路远寒一人。
既然已经杀了神嗣,他索性放出触手,将其余教徒也全都杀了。其中大多数人早就在梦境中死去,剩下的主教等人也是用活人献祭的极端分子。为了防止王借他们的力量降临,路远寒必须这样做。
他能感觉到,那位”神祇“被束缚在祂的梦境中,需要仪式和信徒才能将力量释放出一部分,干涉现实世界。恐怕白犬口中所提到能覆灭霍普斯镇的灾厄,也需要依托他们这些渺小的教徒才能实现。
不管祂什么时候会招收到新的教徒,重新降临在世上,至少现在,路远寒打算走一步是一步。
幽幽火光下尸横遍野,维诺拉教会无一幸免,属于教徒和神嗣的血肉弥散着滚落在座椅下,被无边的触手一根手指一块头皮地收集起来,丢进祭坛上的两只大鼎里,在烛火的炙烤下燃烧起来。路远寒坐下来仰望着高处的神像,他想,以后不用再担心这边的威胁了。
除了王的权柄,路远寒还有别的收获。他从白犬的肠胃中搜寻到了极少部分干瘪的脐带。
那根沾满血水的肉管缠绕在尸体上,由于神胎的死亡,这根脐带似乎也失去了诡祟的力量,散发着不详的气息。路远寒想了一想,用锯肉刀挑起边缘,将脐带镇压在了祭坛下。
这东西或许能发挥用途,但至少要等他找到能够隔绝影响的容器以后,才能回来拿走它。
白犬那颗强忍着痛苦的头颅被路远寒提着,埋在了教会门前的地上。
由于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因此路远寒只是简单立了一块无名牌匾。从先前的表现来看,白犬或许只是一个性格怯懦的狂信徒而已,但维诺拉教会以活人血肉为祭,献出教徒让邪祟降世,确实是不折不扣的异端,也难怪猎魔人协会对这些异教徒如此排斥。
将现场清理完之后,路远寒才离开了教会。
没有人为他带路,因此无论路远寒想跨过溪流还是走出密林都相当困难。即使凭借着触手走得飞快,他还是花了将近一整天才从林中出来,等到搭上回霍普斯镇的马车,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路远寒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诊所休息,而是转头去了秘语者酒吧。他在路上猎杀了不少畸变物,打算先将这一部分材料拿去售卖。
不过令人尴尬的是他现在身无分文,被拦在了秘语者酒吧的门口。
好在威尔斯这两天一直在找他,到处寻找不到,便打算在秘语者等他出现。远远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威尔斯立刻垫了费用,将路远寒带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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