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为什么道歉,就只是一句句撩拨着她,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但就只是这样,也足够让游夏荡漾一阵子。
男人的发丝比她想象中更柔软,干净清爽根根分明,带着些洗发水残留的冷冽雪松味道,与此刻喷洒在她皮肤上的呼吸形成奇妙违和的对比。
他的味道清冷,他的呼吸灼烫纠缠,相互违背,又很好地归敛融合,构成一部分的,他本身。
游夏知道自己正在……
这个发现让她小腹莫名抽缩了一下,像是在挽留些什么,然而什么都没有。
她同时蜷起手指,却被他强硬掰开手指,更深入地插进他浓密的发丝之中。
像被野外动物亲昵又霸道地留下标记性气味那样,没两样。
“我说的不是这样。”她抓了下他的头发,不满地提醒。
他这时没再多逗弄她,坦然回应说:“知道,宝宝。”
“知道你还……啊!”
话没说全,他蓦地坏心思碰了一下。
“是这样对不对?”男人沙哑的尾音随衣料摩擦声,消失在她惊喘的轻呼里。
隔着布料,他略微施力碾磨过,引来她猛然紧攥他的头发。
头发在她手里扯痛,她*的力道不重,刚好有点爽。
屈历洲没给她多缓神的时间,慢慢抬指,勾挑起那块毫无遮蔽作用的可怜小布料。
这个动作让游夏猛然惊动。
没错,就是这个动作,又是……
昨晚她的“老公”屈历洲给她涂过敏药时,就是这般相同的、过激危险的姿势。
游夏不得不想起这个画面,甚至屈历洲昨晚也是,沉身蹲跪在她脚下,一面在她的过敏处怜惜地涂抹药膏,一面语态轻嗤地挑起她的蕾丝边缘。
区别是……她今天穿的不是蕾丝,只是在长裙下,连裤丝袜里,穿了条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小三角。
啊,不对!
区别在于今天的人物不同,伺候她的男人不是屈历洲了,而是她的小情人。
怎么可以在迷乱的时候,把两个人弄混呢?
游夏想要对自己强调这点,于是懵着脑袋开口,
“昨天晚上,我老公给我涂药,用的也是这个姿势……”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不仅敢偷情,还敢在一个男人面前,提起另个男人。
“哦?”她的情人听到这句话,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略带恶趣味地揉搓着她一览无余的唇瓣,问她,
“那么你老公,也对你这样做了吗?”
她的无知莽撞可能会惹来危机,但好在,情人和老公两者都是屈历洲。
那只会获得更多奖励。
游夏只能诚实:“没有……”
“听你的语气好像有点遗憾呢。”男人语调,速度,都平缓无波,只有挑抹她的动作格外兴奋到指尖发麻。
略含惑人的诱蛊意味,他又问,“你很希望老公对你这么做?”
她的唇齿间吐出难捱的破碎音节,不甘就此示弱:“我就是希望,又怎么样?”
如此聪明又天真地,想用这种话来刺激情人。
“我和他是夫妻,我就是想要他舔,又怎么样?”
高昂的字词里满是胜券在握的凌傲,她自以为这样,就可以将情人拿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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