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蕾丝内衣不比她的丝袜有用多少,紧抵在皮质沙发背会有些疼,离开的话又会在无意识地挣扎扭动中不小心碰到尖端,变成似触非触的摩擦。
每一次擦蹭都令肾上腺素激增,滋生酥软泛麻的,痒。
她需要再一次的刺激。
她开始期待。
他下一个巴掌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可是没有。她所暗自企盼的那份刺激,迟迟未到。
屈历洲只是在这时候捏住她的脸颊两侧,掐起来,嘶声诱哄着她:“我可以是你的唯一吗?只在意我好不好,宝宝。”
她身体的柔韧度被压榨到极限。
塌腰,收腹翘臀,上半身完全下压贴抵在沙发背,女性阴柔性感的曲弧线条展露到极致,淋漓地撞入身后男人的眸底。
可聪明的女人还没完全沦陷,她还有思考。
如果这个时候逆着他来,故意跟他唱反调,会不会让这个男人更加不爽?
他不爽生气的话,会不会还像刚才一样,用那种方式满足她此时急需刺激的欲念?
“不好。”所以她这样回答,“你凭什么。”
果然,她听到男人在耳后咬着牙低嗤一声,声线慵懒轻飘地笑骂了她一句:“喂不饱的小白眼狼。”
下一刹,屈历洲掐起她的脸,低头吻了她。
他足够高大,她的身体也足够柔软,完全满足这个充斥体型差张力的接吻姿势。
他还是那么粗暴,辗转勾缠她粉嫩的小舌,混乱揉化,重力碾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处湿热,深入舔吮她的甜美味道。
齿尖恶意磨咬她娇嫩的唇瓣,舌尖抵触探索,偶尔勾抹滑舔过她上颚后的一点微凉软肉,便足以逼得她呜咽震颤,主动或被迫地分享这一口欲痒泛滥的水。
游夏快要被他逼至微窒的边缘,偏巧就在这个霎时,恶劣的情人突然之间再次扬起巴掌,猝不及防重重抽落在她的屁股上。
“唔……”尖锐的惊叫被他的唇舌喂回去。
双重刺激的折磨将她顷刻享受到爽感。
偏又叫不出来,头晕目眩的混沌感兜头淋下来,剥离现实,她所有的弱声喘音都被他卷走,生理性眼泪很快被逼出来。
整间寂静的房间里全是他们唇舌咬合的小噪音。
加湿器仍在汩汩作响地运转,喷薄水雾潮气,氤氲迷离。
空气因此而变得分外潮湿。
连沙发都是湿的。
她也是。
或许是尝到了唇齿间的咸涩,屈历洲明显怔滞一瞬。
慢慢放开女人豔红的唇,又忍不住追吻,轻轻啄吻两下后终于才肯停下来,放她去换气呼吸。
晶莹剔亮的银丝牵拉又断裂在两人唇间。
他们从这场气喘吁吁的舌吻中停下。
屈历洲一把捞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坐在沙发上放松休息,俯身前倾,隔着黑色丝巾吻上她的眼睛,的确真实地感受到了温热的湿意。
“怎么哭了?”他声音湿哑得不像话。
手掌垫在她左侧臀下,力道轻缓地帮她揉着,全然没有前一秒那样的粗鲁暴力,他小心温柔的动作里似乎带着点紧张,语气也是,“打疼了?”
游夏却只是微垂着头,咬紧下唇,不肯出声。
身体却不禁碰似的,还是抖得厉害。
屈历洲第一时间发现了她不同寻常的异样。
他还垫在她身下的那只手些微偏移。
拇指按抵过去,力度巧妙地探手试了下。游夏瞬间叫出来,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猛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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