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和过敏症状相同的,深入肌理的痒。
游夏一瞬间腰眼发软,说不出话。
偏偏,折磨是漫长的。
屈历洲忽然平静发问:“这里好红,会痛吗?”
他用甲缘抵住一块过敏性红疹,力道稍加重,对着红丘中心的疹子凸点,试探地按了下去。
势不可挡的*酥麻感争先恐后往上钻,钻进骨头缝里,催得游夏倒吸一口凉气。
“你!”
她张口就想骂人,强忍着那股从尾椎窜升的莫名热意,羞耻心和愤怒感催发,耳根烧得血红。
目光不受控地凝落在男人微垂的侧脸,她却发现屈历洲看她那处的眼神,平静得过分。
他只是在看发红的皮肤,视线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煽动情绪,没有往不该看的中心区域偏移。
灯光在他鸦羽般的长睫上镀刻金边。
游夏相信了他神情里近乎虔诚地专注。
咬住自己饱满软嫩的下唇,游夏勉力压下羞赧不堪的心绪。
为了快点结束,她想。
屈历洲重复用药,在她这块过敏最严重的皮肤。
黏腻的药膏一次次化开,薄荷凉气混染彼此温度,蒸发成看不见的气雾。
他动作全神贯注,无名指从过敏症状的红肿边缘开始,细致向四周晕涂。
指腹兜绕弯子打着圈儿,每次都精准覆盖上一圈游移的轨迹,规矩而又体恤着她,确保生病的皮肤没有一丝半点被遗漏。
可这片肌肤究竟还是太过敏感。
“……唔。”游夏不得不咬紧牙关,来避免呼吸被打乱。
每圈都会被他指甲边缘不经意刮擦一小下,都似有弱磁场电流游窜而过,难以捕捉,又此起彼伏不断叠加。
令她不由自主攥抠住沙发扶手,忍耐不住地蜷缩脚趾。
与她相反,屈历洲视线低垂,呼吸四平八稳,锁定在自己辅助上药的手指上,连眨眼都不曾颤动一下。
而他不需要抬头,也能发现她的不平静。
“很难受吗?需不需要我再轻点?”他关心的语调异常镇定,呼吸却不着痕迹地延长连绵。像是凿平棱角,始终沉默低伏的山脊。
游夏在此时屏住呼吸,生怕惊破了这份和平,极快地丢下两个字:
“继续。”
如她所愿,他还在继续。
多层叠加的药膏化散,还来不及被皮肤吸收掉,就顺着饱满的肌理粘稠下滑,他指背及时堵截住那道银亮拉丝的药液痕迹,贴沿向上推抹回去。
明明是最正经的疗伤,却将游夏蒸热出满头细汗。
她努力让自己盯视着屈历洲的动作,看住他,别让他扰乱心境,或是,最好能发现一些他也并不清白的证据。
更是,生怕泄露自己心头春水,被雨点般密集的刺痒,砸起不合时宜的心潮涟漪。
“疼吗?”屈历洲突然问。
游夏摇头,转走视线,不敢再看他。
病房静得如同泡置在温水里。
灯光在他挺直的鼻梁旁边投下阴影,精雕细琢的下颌线条清晰,透露十足的认真。
这专心致志的神态,却让游夏感觉自己正被攻城略地。
正是这种不含任何变质意味的触碰,不狎昵,够纯粹,才会令她的羞愧感受无限放大。
甚至这份专注,比起她曾经和情人玩乐时,那个人在她身上施予的刻意挑逗行径,都更具有侵略性。
药膏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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