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人。
她没有理由抗拒。
“好吧,弄快点,别耽误……彼此的时间。”她终于同意。
棉签蘸着乳白的药膏,被他用极轻地力道在她身上点触。起先是手脚,然后是腿,他换取新的棉签,从她纤嫩脚踝一路向上。
过敏的红疹半退不退,延伸进膝窝,在她肌肤上遗留斑斑点点的粉红,仿若白山茶初绽时沾惹的晨露。
屈历洲将力道控制得很好。
棉签打圈的节奏和力度都精准,确保药膏能均匀吸收,又不会压迫到发炎皮肤引起不适。
到膝盖上方,往大腿上去一些,她的肢体被裙子盖着。
游夏原以为到此就该结束了。
没想到屈历洲指尖探入裙摆空隙,没碰到她的皮肤,却勾动手指半挑起裙纱花边,轻然地掀开这层可怜布料,将它堆叠在她腿根处。
上推到,她的内裤也露出小半部分的程度。
腿心一凉,只隔着一层软薄布料的敏感部位,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迫使她惊恐地抖动了下。
游夏坐在沙发上分张双腿。
即便他们做的事情不含情欲,屈历洲只是在帮她上药。
可是她在进去浴室前,就是用这个姿势帮屈历洲包扎的。
他们两人的境况,为什么总会在微妙中完全翻转过来?为什么他无论处在哪个位置,都能轻易让她自乱阵脚?
游夏完全无法顾及这些。
她满心满脑都是,屈历洲在做什么。
她不自觉低下头去看,裙摆皱巴巴地上推到那个位置,从她自己的角度,她看不见暴露之处。
但按她的经验,她确信屈历洲的视角里,她冰丝薄纱的蕾丝底裤一定毫无遮蔽地全然袒露在他眼底。
不行!
这种事,过分私密。
游夏立刻想要并拢双腿。
却没能成功。
“别动,这里很严重。”屈历洲的声音轻缓润沉,却暗含不容拒绝的强势,掌心稳稳扣压住她不安分的膝盖。
睡裙卷上去,露出腿肉摩擦处那片因过敏而泛红发烫的皮肤。从腿根一直蔓延到内侧皮肉,触目惊心,宛似雪地中揉碎的玫瑰瓣。
“我…不行……”游夏瑟颤的声音都被压弱两等。
还在试图使劲合并的大腿肌肉,在同掰分她膝盖的强势力量抗衡。
可她腿上这点微薄的力气,在他肌肉结实紧密的手上,根本不够看。
除了把她自己逼得乱抖,没什么作用。
屈历洲低沉的声音隐含安抚,像是一把大提琴弓,缓缓拉动那根重音弦,震得她耳鼓发麻:
“放松点,夏夏,交给我。”
他视线凝聚在她隐秘的肌肤,看她腿根疹块密集,透出不正常的薄红微肿,屈历洲抬指将豆粒大的药膏挤在手上,指尖亲自触碰上去。
“嗯呃…”游夏哼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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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冰触感猝不及防地,将她激起一片颤栗。
她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
男人耐心引导着她:“忍一忍,会有点凉。”
他的手指蘸着药,沿着她纤瘦修长的内侧弧线游走,指腹与她腿部肤肉摩擦生热,冷凉膏体被他们的体温烘暖融化,留下晶亮透明的水光。
屈历洲的指甲圆润干净,边缘整齐,但硬质触感偶尔在意料之外刮过疹子的红丘,就会牵动她,赋予她一种难以言喻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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