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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不兴乱讲,皇上在彝伦堂讲学呢,如何会到这地方来?”皇帝道。

“也是……”平安将信将疑,忽然关注到钱祭酒身上的公服:“老钱,你怎么当官啦?”

“我刚捐的。”钱祭酒一脸的生无可恋。

皇帝似笑非笑地问:“陈司业的儿子,不认识你这个祭酒?”

钱祭酒:“臣,臣……”

臣?平安一脸惊奇。

“陈平安。”皇帝意味深长地看着钱祭酒。

“……”钱祭酒吞了口唾沫,“陈平安,这孩子太皮了,从不参加大讲,故而不认识我。”

平安听到钱祭酒倒打一耙,愤然道:“才不是,他这么大个人,骗小孩儿,谎称自己是祭酒家的老仆。”

皇帝攒眉质问:“你好大个人,怎么能骗小孩儿呢?”

钱祭酒唯唯诺诺,心中腹诽,您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啊?

尽管钱祭酒凶名在外,可平安觉得自己占理,昂着脑袋义正言辞地说:“不管怎样,骗人是不对的,你得赔我一只油葫芦。”

皇帝再次将目光投向钱祭酒:“油葫芦?”

钱祭酒眼前一黑。

平安很快又有了新的问题,他问钱祭酒:“不对呀,皇上来国子监讲学,您怎么出来啦?”

“我……我……”

钱祭酒觉得“期期艾艾”的典故以后可能多加一个,叫“期期艾艾钱钱”。

皇帝索性替他回答:“他这人懒散惯了,坐不住,看我出来,他也跟着出来了。”

平安不敢苟同:“您不了解他,他只是看起来懒散,对监生可严厉啦,动不动就抓人打人关小黑屋,我爹都怕他。”

钱祭酒眼前又是一黑。

“不过他本性良善,对花鸟鱼虫很有耐心……”

钱祭酒已经快晕过去了,本以为国子监逐渐步入正轨,他会被打发到南京坐冷板凳,这下可好,不但屁股凉,脖子还凉。

平安还想再说说百灵鸟和油葫芦的事,便听大叔说:“油葫芦有什么意思,跟大叔走,教你射箭。”

平安听到射箭,颠颠地跟着去了。

“射”乃六艺,娘亲和小叔公都教过他一点,家里也有一柄小弓,有时也玩投壶,但国朝重文教,读书人都去研究经史文章了,没人拿射箭、音律、驾车和算术当正事,尽管娘亲家里是世袭的军官,依然不能免俗。

空荡的校场上竖着一排草靶,皇帝选了一把尚算趁手的弓,距箭靶七八十步的位置,拉弓满弦,一连十箭,全都射在靶心上。

平安欢呼起来:“大叔你也太厉害了,做文官真是可惜!”

皇帝道:“我年少时也想过征战沙场,只是国朝重文,家里偏要我科举。”

钱祭酒掏出手帕擦擦鬓角的汗,心想,编得跟真的一样。

“跟我堂兄差不多呢,”平安道,“我堂兄八岁的时候就能打倒三个成人,从小就立志考武状元、当将军,不过他爹娘是不会让他从武的,我们家也没人懂武学,教不了他,他最近给我写信,说准备离家出走,去少林寺学艺来着。”

皇帝顿了顿:“听说陛下要恢复天下武学,就从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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