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在吃饭的时候,小猫一直在方寸脚下转来转去,方寸把小猫抱上餐桌,分给他自己的虾仁。
“方寸!”冯宗礼不让猫上桌。
方寸当听不到,他给小猫一块,自己吃一块,嘴巴里塞得多,咽得慢。
冯宗礼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起身,拽着方寸去工作室。
方寸一看是去工作室,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说抗拒。
他抓着餐桌,死命往后撤,餐盘在挣扎间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小猫被惊动,飞快跳走了。
冯宗礼把方寸拖进工作室,用手铐把方寸拷在桌子边。
方寸明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冯宗礼却像生气到了极点,他掐着方寸的下巴,逼问他,“你打算做一辈子哑巴不说话是不是?”
方寸往后挪,背靠着沙发,离他尽量的远,仍然不说话。
冯宗礼才是有病,他才该去疗养呢。
冯宗礼扔了个东西到方寸面前,方寸看过去,那是他的手机,界面上显示跟梁郁正在通话中。
“方寸?是你吗方寸?怎么之前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啊。”
方寸挣扎的动作顿了顿,他现在冲梁郁喊,梁郁能想办法救他吗?
他犹豫的这一瞬间,神色有些变化,这一点变化落进冯宗礼眼里,成了燃烧理智的引线。
他把电话按掉,把方寸拽到自己面前,“梁郁发现打不通你的电话,两天给你打了14通,你们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方寸微微一滞,他挣扎起来,焦急地看向冯宗礼。
“你想让我别针对梁郁是不是?”冯宗礼摸着方寸细长的脖颈,按着他发声的地方,“说话,你说出来,我保证做到。”
方寸闭紧了嘴巴,不肯言语。
冯宗礼几乎是失态地掐着方寸的脖颈,“方寸,我告诉你,你跟我耗下去,讨不到什么好处。”
方寸恨恨地看着他,忽然低下头狠狠咬上冯宗礼的手腕。他咬的重,转眼嘴巴里就都是血腥味。
冯宗礼不躲不避,任由他咬,方寸松开他,呸了两声,神情仍然挑衅。
冯宗礼推开方寸藏身的沙发,沙发划在地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方寸猝不及防翻倒在地,索性滚到桌子底下,不肯出来。
冯宗礼干脆把方寸跟桌腿相连的手铐解开,反手拧着将他两只手绑在一起。
他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将方寸仰面放在桌子上。
冷硬的桌面把方寸身上磕得满是青紫,沉闷的喘息声和哭泣声交织着,方寸咬着冯宗礼的肩膀,从始至终没有吐出一个字。
一场几乎是两败俱伤的情事结束,方寸仰躺在长桌上看着炫目的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冯宗礼坐在沙发上,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乱在额前,衣服被方寸攥地发皱,他阴沉沉地盯着方寸,神情简直狼狈。
冯宗礼站起来,走了出去,身后方寸传来沙哑的笑声,这是他近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听到方寸笑。
从那次之后,方寸的活动范围扩大到了整个庭院,他也可以在看书之外,继续自己的新爱好,钓鱼。
花园的池塘不大,水很清澈,经常看得到鲤鱼在里面游来游去。
方寸尝试过好几次,一无所获。
后天有一天,方寸看到佣人往水池里放鱼苗。他再次出发钓鱼,眼睛都能看到小鱼在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游动,愣是没有一杆有货的。
方寸阴沉着脸,准备收东西回房间。
隔壁传来震天响的音乐声,方寸站住脚,踩着石头往隔壁看。
隔壁是季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