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没理他,他最近写书刚刚有了点感觉,每天都笔耕不辍。
方寸把手机放一边,拧开水洗脸。
他洗漱完,裹着睡衣下楼,两条腿又酸又疼,软得走不动道。
冯宗礼西装笔挺地坐在餐厅,从头到尾一丝不苟,方寸在他旁边坐下,红扑扑的脸,头发还沾着水珠,一脸纵欲过度的靡靡之态。
冯宗礼把平板放在一边,看向方寸,方寸吃东西有气无力的,这么久了,一碗粥都还没喝完。
“方寸。”冯宗礼叫他。
方寸睁着困倦的眼,“嗯?”
冯宗礼站起来走到方寸旁边,手掌盖在方寸额头上,冰得他一激灵。
“你发烧了,”冯宗礼说,“不觉得冷吗?”
方寸裹着身上的睡衣,“我还以为是变天了。”
冯宗礼摇头,他把方寸拽起来,拉着他往楼上走。
“你的身体素质太差了,之前锻炼都是在糊弄我。”冯宗礼叫佣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方寸懒懒地跟在他后面,“你慢点,我走不动。”
冯宗礼回头看他,干脆将他抱了起来。方寸搂着冯宗礼的脖子,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两条腿落在他臂弯里,随着他的身体晃动。
冯宗礼把方寸带回卧室,一碰到床,方寸就自发滚进了被子里,柔软蓬松的被子将他整个包围起来。
冯宗礼单腿跪在床边,把方寸的小脸扒拉出来。方寸是真的发烧了,眼尾发红,嘴巴微微张着,起了干皮。
医生很快到了,说方寸这就是着凉引起的感冒发烧,给方寸挂上点滴之后留了药。冯宗礼给医生准备了客房,让医生暂时留下来观察情况。
“以后我盯着你锻炼身体,”冯宗礼说:“反正你也不练琴了,练琴的时间都拿去健身。”
方寸愤愤地看了他两眼,“我不要再看见你,你给我滚出去。”
他老往被子里钻,闷得脸都红了。
冯宗礼沉声吓他,“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方寸在被子里折腾了一阵,把脸露出来。
他就着药劲儿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醒过来的时候,天色昏昏暗暗,不知道是傍晚还是清晨。
方寸睁开眼,看着窗外乌云层层的天幕,油然而生一种孤独感。
他摸出手机,刚要打开看看时间,手机就被人抽走了。
冯宗礼站在窗边,拧亮床头灯。
“你吓死我了!”方寸说。
冯宗礼没搭理他,给他倒了杯水。
方寸嘴巴又干又苦,就着冯宗礼的手,咕咚咕咚喝完了。
冯宗礼把水杯放下,伸手摸了摸方寸的额头,又解开方寸的睡衣扣子,摸了摸他的脖颈。
方寸出汗了,身上有点粘,冯宗礼带着茧子的手掌在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方寸一个劲的躲。
“还难受吗?”冯宗礼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怕惊扰了方寸。
方寸在不太明亮的卧室中盯着冯宗礼看,他的眼睛清亮亮,水润润的,冒着独属于方寸的灵动。
冯宗礼问他:“还要喝水吗?”
方寸摇头,盯着他的手,“你不嫌我身上脏啊,出了好多汗。”
“一点汗算什么,别的我也不是没尝过。”
方寸脸上发烫,他骂冯宗礼不要脸。
冯宗礼今天没出门,在这里守了方寸一天。方寸醒了,他就处理一点工作,在小沙发那里接了个电话。
方寸枕着胳膊,侧躺着看冯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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