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动视线,盯着苍耳,“门不会也是你拆的吧?”
苍耳:“……其中两扇。”
周乐鞍突然笑了。
地下城的防化门都能拆,拆个电网算什么?
“先生,还在他手机发现了一些东西。”
周乐鞍接过去打开,瞥见唯一一个置顶是自己头像,刚要心软,旁边探来一根手指头,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先生,这个。”
周乐鞍定睛一看,全是足以把他钉在耻辱柱上一辈子的证据,失职、出轨、还家暴。
如果把这些东西发出去,他都不用挣扎,直接把执政官的位置拱手让给齐蕴算了。
周乐鞍铁青着脸把证据一一删除,再看向苍耳时,声音轻而慢:“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毁了。”
苍耳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带你走。”
“想带我走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你问过我意见吗?我想跟你走吗?”
周乐鞍每说一句,苍耳的头就低一分。
“带我去哪儿?回第九区?你以为只是关个电网就能顺利带我走?那我问你,如果今天真的被抓住了,你又打算怎么办?”
周乐鞍轻叹。
“你怎么这么天真?”
这个年纪做事顾头不顾尾,全凭着一股蛮劲儿,以为所有事都能如理想中那样,一条道走到黑,完全没有预知风险躲避风险的能力。
周乐鞍放下腿,俯身过去,勾着苍耳的下巴,轻轻一挑。
“还是说,是我太纵容你了?”
是他不满足于那点稀薄的信息素,给了对方可乘之机,让对方一次次试探,一次次越界。
“你来这里第一天我就说过,只能临时标记,不能有任何出格举动,你当时也答应了,后面是怎么做的?”
他手上戴着皮质手套,遮掩还未完全消失的伴生纹,滑腻的皮革早已被体温同化,成了他的一部分。
亲密的温度加上粗糙的质感让皮肤更加敏感,苍耳忍不住战栗,喉结一下下提起、滑落。
周乐鞍也发现了,他食指微曲,贴着苍耳的喉骨向下,在喉结上轻轻刮动。
“为了一个标记,可以连命都不要?就这么想标记我?”他摘下手套,脱去隔阂,温热的指腹摁在苍耳后颈腺体上。
这看上去是一种奖励,却说了一句残忍的话。
“那我明确告诉你,你还不够格。”
苍耳倏地抬头,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周乐鞍飞起一脚打断。
“把我的电网弄坏了,就下去给我看门吧,检查站还差个夜巡,好好干。”
苍耳没说一句话,又被人带了出去。
周乐鞍往沙发里一窝,绷紧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他摆弄着苍耳的手机,也不看别的,就看两个人的聊天记录。
看来看去也只有那么几句话,手机在还有十格电时就蹦出提示,没等看清什么字,便迅速关机。
周乐鞍不悦,吩咐严寓:“给他买块新手机,这个我没收了。”
严寓:“……”
没等到严寓的回应,周乐鞍仰头看去,“怎么了?你怎么这个表情?”
严寓摇头,“没事。”
就是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上次生那场气是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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