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人多眼杂,经南岛接驳站逃离第四区。
接到消息,执政局召开紧急会议,周乐鞍下令,向周边穹顶颁发通缉,并命何晖带队追查,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将人抓回。
处理好冯弋的事,走出执政局大门,天已经蒙蒙亮,周乐鞍站在寒风里,叹了一口气,心力交瘁。
“先生。”严寓凑上来,“宅子还要修缮几天,这段时间先回公寓住吧。”
周乐鞍这才想起他家被人闯入的事。
“回去看看。”
枫山宅子遭了一波强攻,满地狼藉,严寓带人收拾,抬床的抬床,拆地毯的拆地毯,甜甜在一旁捣乱,好一个无处下脚的烂摊子。
周乐鞍踩着碎玻璃在卧室里转了一圈,越想越气,看见床头柜上早早准备好的牵引链时,那股怒火突然冲到最顶峰。
他是计划好好疼一疼自己的小狗的,宅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做些更深入的事,如果小狗主动把尾巴伸出来给他摸,他也会礼尚往来帮小狗解决一下需求。
但照目前情况来看,最重要的是先把人解决一下。
周乐鞍气得头晕脑胀,太阳穴里好像有根筋错乱了,突突跳个不停,他踩着门板迈进书房,从桌椅残骸中扒拉出他那张还算完好的沙发,一屁股坐下去。
“严寓!”
“在!”
周乐鞍双肘撑膝,掌心托着额头,拇指把乱跳的筋死死按回去。
“他人呢?”
没说是谁,但严寓心里精准定位,“先生,人暂时关在一楼卧室呢。”
“把他给我押上来。”
“是。”
也不知道严寓跟下面人说了什么,苍耳是被拷着进门的,双手锁在身后,脸上戴了张质地粗糙的止咬面罩,一整套装备,是中心监狱专门为高等级alpha研发的。
“进去!”押人的士兵动作粗暴往里一推,苍耳踉跄着摔在周乐鞍跟前。
他双腿大分,姿态狼狈,额头抵着地板借力跪起,视线中出现一双黑色皮靴,侧边绣着白鹰,是执政局的标志。
空气沉闷,没人说话,过了很久,周乐鞍抬起右脚,往苍耳腿上蹬了蹬。
“说说吧。”他收脚,顺势搭在左腿上,脚尖勾着晃了晃,“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苍耳赤红着眼看去,还没张口,肩膀又被踢了一下。
“别跟我装可怜。”
苍耳没敢躲,僵直着胸膛挨了这一下,“12号晚上。”
12号晚上……
周乐鞍磨了磨牙,那天晚上他做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他把苍耳纳入自己的未来,想对他负责,关心爱护。
而对方是怎么回报的?还在他身边躺着的时候,就在计划着把他搞垮?
周乐鞍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件事?”
事关陈亳,苍耳不敢开口。
周乐鞍有气无力拉长声音:“说……”
苍耳滑了滑喉咙:“是我……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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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耳又不说话了。
这时严寓匆匆进门,附至周乐鞍耳边,“先生,这是刚刚查到的。”
说完,他将文件夹翻开,在某处点了点,“与苍耳接触最密切的是一个叫陈亳的人,这个陈亳所在的组织叫贪星,因为贪财,所以多危险的活儿都敢接,前段时间送小仙人球来第四区,就是找的他。”
这两个字太响亮,周乐鞍早有耳闻,“贪星……是那个将游匪逼回老巢,把所有防化门都拆了的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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