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清枝抬手想帮他整理衣襟,指尖不小心碰着他的锁骨,他竟像被火烫了似的,往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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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从未逾矩,可光是动过这个念头,就让他难受得紧,因此每当脑海里出现这个念头,他便默诵着徐家的祖训。
食肆落了锁,清枝和秋娘两人走在前头,徐闻铮默默跟在后头。见她们有说有笑,徐闻铮的神色也舒缓了不少。
快到家门口时,徐闻铮敏锐地觉察到,暗处有人盯着这边。他上前轻轻攥住清枝的衣袖,沉声道,“清枝,今晚你去秋娘家睡一宿。”
徐闻铮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清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睁圆了眼,见徐闻铮神色绷紧,到嘴边的疑问又咽了回去。
她轻轻“嗯”了一声,走出几步又回头望了望徐闻铮,这才跟着秋娘进了院子。
徐闻铮站在原地,直到听见秋娘家院门落栓的声响,他才转身往自家走去。
推开院门时,他故意把步子放得重了些,推开堂屋的门,他拿起火折子,不紧不慢地吹燃了,将案几上的烛台点燃,对着暗处的人说道,“出来吧。”
暗处传来一阵窸窣声,随即走出一个身穿粗布蓝衣的中年汉子。那人看着四十出头,衣裳洗得发白,可往那儿一站,整个堂屋的空气都沉了几分,自带一股威压。
徐闻铮先坐了下来,然后虚抬了下手,“坐。”
那人也不推辞,金刀大马地在他对面坐下。烛光映出一张风霜浸透的脸,两道目光刀子似的刮了过来。
他打量着徐闻铮,“我当是谁呢,没想到竟是个还未及冠的少年。”
那人的声音极为有力,吐字厚重,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徐闻铮倒了杯茶推过去,对方没喝,只是盯着他看。
徐闻铮心里明白,这就是他一直要等的人,但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情绪,只问道,“太子刚定,你怎么看?”
那人眼神一沉,像要把徐闻铮的脸上盯出个窟窿。可徐闻铮脸上淡淡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呵。”男人冷笑一声,“我不过是个普通百姓,这天高皇帝远的,谁当太子关我何事?”
徐闻铮看了他一眼,声音轻和却吐字清晰,“要是皇上有个万一,新帝一旦登基,你要办的事就更难了。”
男人眼神骤冷,目光如刀,直刺过来。
徐闻铮不躲不闪,反而笑了笑,“你肯来见我,就是打算回京了。”
至于怎么个回法,他故意没说透。
那人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指节在桌面上重重一叩,“你可知,这句话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徐闻铮低头抿了口茶,脸上毫无惧色,“我既敢以口诀引你现身,便有自保的手段。”
“徐家还在时,曾收到过一封岭南来的密信。这封密信能助你登上大位。”他顿了顿,“只是眼下,时机未到。”
男子眼神锐利,“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闻铮迎着这目光,平静回答道,“我叫徐淮,两年前徐家那场灾祸,我侥幸逃过。”
那人突然嗤笑一声,身子猛的前倾,一拳重重砸在几案上,“徐家世代忠烈,就算背着谋反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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