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洗手间去收拾电脑和文件。
昨天晚上他睡得不好,一直在反复琢磨当时说完那句话后林慎停的表情变化,最后实在烦的受不了,直接起来写了一宿的结课论文。
“我承认,当时我确实是急了,可是不这样做我还能怎么办,林慎停太油盐不进了。”宋孝远背着电脑下楼,准备去会议室自习一会儿。昨天的组会推到了明天晚上,他的ppt还没有做完,“你不知道,昨天早上我说完之后,林慎停一天没出门,我连偶遇他都做不到。”
傅望笑:“真够离谱的,说自己有男朋友就算了,还去求人家当自己的假男朋友。”
今天早上酒店榨了豆浆,宋孝远接了一杯权当早饭,他又对在前台值班的小姐姐点了点头,推开门走出酒店。
豆浆有些烫,他一直拿在手上,慢慢往着办公楼走,“你知道什么,要错,就要错的漂亮。”
傅望嘲讽道:“难道不是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好了?”
宋孝远彻底黑了脸:“你懂个屁。”
星期天,整栋办公楼静悄悄的,宋孝远关上一楼的玻璃门,也下意识放轻了语气:“好了,不说了,我得进屋了,每次跟你打电话都堵心的要命。”
傅望也怼他:“那是因为你不爱听实话。”
啪,电话挂了,宋孝远的四周突然清净下来。
他把耳机摘下,收好,叹了口气。
又站在会议室的门前发了会儿呆,宋孝远赶忙喝了一口已经变温的豆浆,准备推门进去。
今天的豆浆加了糖,他很满意,但不巧的是,豆浆上面凝了一层油膜,宋孝远喝的时候没注意,油膜不小心黏在他的上嘴唇上,死活也舔不干净。
宋孝远烦极了,一边歪着肩膀从双肩包里找纸,一边开门嘟囔道:“烦死了,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干什么事情都不顺……我去,你怎么在这儿!”
他一惊,豆浆差点洒出手中的杯子。
会议桌的对面,他经常坐着的位置上,忽然多了一个在低头看文件的林慎停。
林慎停戴着眼镜,听见宋孝远的惊呼,抬头看了他一眼。
文件摊了半桌,明显是已经在这里办了许久的公。林慎停背着清晨的光,脸上神色不明,只是那段视线似是有形一般,从看上宋孝远的那一刻开始,便始终停留在他的脸上。
一秒,两秒……
宋孝远在这样沉默的注视中缓缓眯起眼睛。
他放下背包和豆浆,仰着下巴问道:“昨天的事情,你……”
话还没说完,只见林慎停伸出食指在唇前嘘了一声。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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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
宋孝远抿着唇,眼神谨慎,审视一般地打量了林慎停两眼。
手指轻轻在桌面上点了一点,他慢慢朝着林慎停走去。
快挨近他时,林慎停忽然抬手牵住了宋孝远,缓缓把他拉至自己身前蹲下。
接着,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的丝质手帕,动作轻巧地擦拭宋孝远仰起的漂亮面庞。
宋孝远一怔,不由自主地微张薄唇。
林慎停的袖子往上折了两折,露出一截麦色的手臂,紧实的肌肉线条下隐现青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块帕子,仔细地擦去宋孝远嘴边的油膜。
宋孝远五官精致,天生的媚意勾在上翘的眼尾,而后天的冷傲和贵气,则全部点在锋利薄削的唇峰上。而林慎停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慢悠悠地拂过宋孝远的嘴唇。
从唇峰到唇角,节奏游刃有余,垂下的视线随着手指一再扫过。
忽然,手指微顿,又重新点回唇峰,缓慢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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