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让我来安一下帘子,起码能挡点风。”方舒玉对着冻红的小手哈了口气。
陈全看着那张夏天用的纱帐道,“这破帘子能挡啥,还不如不安。”
方舒玉不服气地回,“总归也能有点作用。”
“这谁给你买的帽子?”陈全这才注意到对方头上毛绒绒地遮耳帽。
方舒玉抿嘴一笑,“海成哥给我买的。我和他去逛街的时候,我就了句喜欢,他立马就给我买了。”
“瞧给你美的。”陈全无奈的笑了声。
方舒玉一脸得意,不再管他,自顾自安帘子去了。
见状,陈全忙道,“别安了,一会儿我去买个厚点的帘子,挡风用。”
方舒玉瞅着手中的薄纱,犹豫了会儿道,“行吧,那我帮你打包快递。”说着,他将帘子放在一边,找个小板凳坐在陈全对面。
这时,卷帘门开的更大了些,方顺拉着推车进来,后面跟着李海成。
两人的头顶和肩膀都积了不少雪,再往外看,雪势竟越来越大了。
方舒玉拿过毛巾,走过去给李海成拍打身上的雪,边擦,边嘟囔,“海成哥,你看你的衣服都湿了。”
方顺瞥了一眼,不满道,“你也不看看你亲哥都成啥样了。”
“让我嫂子给你擦!”方舒玉瞪他一眼。
“你嫂子又不在这。”方顺转头看向李海成,“海成哥,离我妹远点,她这脾气,一般人受不了。”
“方顺,你又在海成哥面前败坏我名声,我打死你!”方舒玉不管方顺还在卸货,握着拳头就往他手臂上捶。方顺也不让着她,勒着她的脖子把人撂倒在地。
这俩亲兄妹,差了四岁,隔三差五就得吵一架、打一次。李海成来这没多久,竟也都习惯了。
李海成扬起嘴角,将衣服上的余雪拍打干净。他摘下鸭舌帽,仓库里的灯将他的脸照得清楚。
他更瘦了,脸颊微微凹陷,双眼下方有着浓重的黑眼圈,而那张细长裸露出来地脖颈右侧,有一条拇指大小的疤痕,显得他整个人很是憔悴。
“能不能别打了,赶紧干活。”陈全无语道。
闻言,方舒玉撒开手,看向李海成时,又柔了声音,“海成哥,我来帮你。”
“不、用了。”李海成笑了笑,继续搬着东西。
“你海成哥一个人能行,你能不能帮帮我。”陈全撕开胶带封着箱子,“今儿这些东西都得打包好发出去。”
“知道了。”方舒玉赶忙过去,兢兢业业地开始装东西。
几人忙着手里的东西,话却没停。
“这马上就过年了,有啥想法吗?”方顺问。
“啥想法……”陈全顿了顿道,“除夕夜咱们一起聚餐吃个饭呗,咋样?”
“可以。”方舒玉双手赞同,“来我家吧,我嫂子还有我妈,再加上你们几个肯定热闹。”
“行。”方顺说,“到时候多买点菜,好好的喝一顿。”
陈全:“海成哥,你觉得咋样?”
李海成点点头,“可、以,一起过年、热闹。”
中午几人忙完,方舒玉就去餐馆要了菜,他们坐在桌前,手里都握着暖贴。
“你说我们要不要多请几个工人。”陈全提议。
“确实该招工了,生意越来越好,这几天都有点忙不过来了。”方顺想了想说,“咱这食品厂只联系卖家和开网店,感觉销路还是太窄。”
方舒玉啃了口馒头,“咋,你是想说直播啊?”
方顺一脸“还得是我妹”的表情,“对了,就是直播,我看人家都直播带货。我有个兄弟就是弄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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