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上过床吗?”
指尖不自觉用力,方静淞揉搓宋年的嘴唇,将他惊慌的表情纳入眼底。
“没有……我没有!”
除了努力辩解,失去记忆的宋年没有更充分的说辞来表达自己的清白。他自己也似乎意识到这一点,清亮的瞳孔里渐渐溢出水光。
话说完没多久,两行眼泪便顺着宋年的脸颊滑落下来。
微烫的触感,方静淞手指微动,omega的眼泪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突然惊觉自己的失态,自己居然在逼一个失忆的人追究过去。但宋年下意识的回答还是让方静淞减轻了偏见,他松手,哑着嗓音让宋年安分回去睡觉。
宋年没走,声音还带着哭后的鼻音:“所以你在说笑是不是?我没有婚内出轨……我才没有,对不对?”
真是有够缠人,方静淞后悔提这一遭,拧眉走去桌子前扣药片,反讽一句:“谁知道。”
宋年吸溜一下鼻子,问他在吃什么药。
“阻断抑制。”方静淞头也没回,催促,“你该回去睡觉了。”
橘黄色灯光下,男人身上的沐浴乳香和自己身上用的是同一款,宋年忍不住朝方静淞靠近了一点。
“你……进入易感期了吗?”
宋年嗅了嗅了鼻子,想在沐浴露的香气下辨别是否混有信息素的味道。
难怪几天前方先生突然告假,管家隐晦地说是老毛病,当时自己光顾着准备期末考,没考虑到这方面。
omega有发/情期,alpha自然也有易感期。
宋年责任心上头,想起自己身为伴侣的自觉,说:“吃药会伤身体的。”
“……”
“我可以帮你吗?”
“不可以。”
“我把抑制贴撕下来了?”
“你敢。”
手刚碰到自己的后颈,宋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赶到了门外。
“啪”一声,门在面前关上,房间里传来alpha的警告:“还不快走!”
糟了,宋年想,他还没问正事呢。
于是比起打听方先生和那位贺上将的关系,宋年现在急需搞清楚一个真相——失忆前,自己到底有没有婚内出轨,他和丈夫口中的袁照临是什么关系。
昨晚方静淞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他的心里,第二天宋年在餐桌前提起,结果被alpha冷着脸暗示闭嘴。
宋年只好旁敲侧击询问褚特助。
早饭后方静淞先去了车库,褚辰去了书房替男人整理忘拿的收购案策划书,宋年在这个时候溜进来,问他认不认识袁照临。
褚辰微怔,留了个心眼:“为什么问这个?”
宋年将昨晚自己和方静淞的经历一字不落地说出来,褚辰越听越心惊,老板家事是自己可以置喙的吗?了解太多会不会被扣工资?
“咳。”褚辰选择装聋作哑,“不好意思小先生,我不认识什么袁照临。”
“哦,这样。”宋年语气失落。
褚辰心道这形容的怎么有点像老板吃醋?念头刚一落地他就打了个寒战,方先生那样的人会吃醋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他好心提议宋年:“有什么事,你可以和会长商量,不要胡思乱想。”
宋年却从褚特助的语气中听出迟疑,他觉得心慌,联想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