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澹桃花眼弯弯,笑容灿烂,说:“那我来送送你,好不?”
按理说,谢泊见他放低姿态,定然开口讥讽几句。但他却一反常态,满脸害怕,也顾不得自己的君子仪态了,转头就跑。
慌忙地爬上马车,就差屁滚尿流了,对着马夫道:“快,快走!”
无他原因,正是少年怀里抱着一只长毛大猫。
几秒之间,那锐利凶悍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他。
脸上的抓痕还疼得要命,谢泊是真怕了这个小畜生,啥都顾不上了,赶紧逃跑才对。
后面的那辆马车里,袁令仪轻轻地笑了一声。
却倏然想起谢泊之前对她说的话,“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我不知吗?京城,我还会再来的。”
叹了口气,捏着鼻梁,总觉得疲倦。
便听旁边的丫鬟啜泣着说:“小姐,咱们要不去西南找将军吧。夫人和老爷,根本只是将您当成利益交换的筹码,前几日让您嫁给长公子,现下又要替您定下新的婚约。他们、他们太过分了!”
“不是姨母的错。她没有王氏那样好的母家,又能做得了什么主呢?”袁令仪身上有种和谢庭玄、席凌相似的淡漠,只是她看起来更温和。
但她其实更冷静,更理智。即使是同自己相关的事情,也能分析利弊:“你当真觉得姨夫能越俎代庖,替我父亲决定婚约之事?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父缘寡淡,继母不慈……除了兖州,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所。”
“可您明明……”
袁令仪知道她想说什么,安抚地拍拍她。眼眸流转,情绪克制。
府前。
善念坐在地上,蓬松的大白尾巴轻摇,十分矜骄地舔着自己的前爪。
而少年则是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虽然他是故意把善念带过来吓谢泊的,但没想到他竟能被吓得狼狈上车,仿佛后面有狗撵一样。
爽!
林春澹嘿嘿笑着,他蹲下来轻轻揉捏着善念,将它当成大白馒头一样,哄道:“我们善念可真厉害。”
善念高贵冷艳地喵了一声,用来敷衍他。
而后伸了个懒腰,自顾自跑到一旁去了,显然是又不想搭理这个人类了。
林春澹目光略显幽怨。但他显然已经习惯了这只坏猫的忽冷忽热,只能随它去了。
他起身,拍掉身上沾着的猫毛,询问席凌:“昨日送我们回来的那辆马车呢?”
“昨日便送去清洗了。”
“可发现什么东西吗,例如信件之类的。”
席凌摇头。
林春澹便没再问了。
他来回缓慢地踱步。
有件很奇怪的事情。他明明记得昨日薛曙给他塞了封信件,而他也放进袖子里了……他今早翻着脏衣服找那封信,想趁着谢庭玄去上朝的时间将其销毁。
但找了许久,也没见它的踪影。
府里上上下下都翻遍了,也没有。
不过林春澹也没放在心上,觉得可能是掉在府外了。
他蹙眉,想得出神,得出了一个安心的结论:掉到府外的话,就更安全了。谢庭玄就算有八只眼睛,也不可能发现吧。
于是彻底放心,哼着小曲去玩乐了。
钓锦鲤,捞上来再放进去。画画,结果将善念这只漂亮的大白猫画得四仰八叉的,一个圆身体撑着四根木棍,又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