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咱们到那住两天。”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狐疑地看了看林坤河,但这会似乎不想主动说话,挂电话后埋头整理资料。
林坤河问:“你会做饭?”
明知故问,杨琳翘着脚说:“不会,我只会泡面。”
林坤河说:“广东人都不太能吃辣。”
“那就吃火锅,你们不是喜欢打边炉吗?”
“你见谁请吃饭是打边炉的?”
“我多买点海鲜就好了,贵的。”杨琳勾起脚趾头看了看,感觉还没干,只能继续翘着,人也继续趴着涂涂写写。
林坤河看了看:“给你表姐女儿问的?”
杨琳点点头。
林坤河想起她那个小外甥女:“怎么回事,遗传还是意外?”
“不知道。”但孙家一口咬定是杜海若的基因问题,说她性格太闷,对应医学上的说法就是干扰胎儿神经发育。
杨琳把头发挑到一边,手里马克笔唰唰圈了几个号码,闷声说:“我觉得问题是在男的那边。”
她觉得姓孙的有狂躁症,觉得他们一家就没几个正常人,不管大人小孩。
比如他们家大孙子,杜海若刚怀孕的时候就被那小畜生往肚子上呼过一巴掌,当时差点流产。
杨琳总觉得欢欢生出来这样,就是被那个小畜生害的。
“还有欢欢以前手上戴的金手镯,他摁着欢欢就抢,把她手都弄破了。”
林坤河问:“身边没大人?”
“有啊,爷爷奶奶都在,但人家护着孙子,说小孩子闹着玩。”杨琳一说更气了:“那两个镯子都是实心的,要不少钱,后来也不见了。”
林坤河乐了,上手摇她耳钉:“你就这么喜欢金?”
“废话,你不喜欢?”
林坤河说:“黄金没什么意思,我更喜欢股票,玩起来刺激。”
他放下水,膝盖从后面挤开她的腿,杨琳因为趴着而被他轻而易举圈住,她提膝想踹,他还毫不知耻地撞了两下。杨琳这次抓到机会,手里马克笔往他脸上划一道,掀掀眉,得意地下了桌跑回房间。
林坤河也没追,抹把脸拿起手机看消息,看完笑笑,没回复。
他之前觉得他奶奶催婚是跟风,是太闲没事所以逮着他做法;现在算是清楚了,老阿嫲是真急,真上脑。
林坤河觉得符水该换人喝,他打开电脑收图纸,也罕见地羡慕起黄亚滨。
兄弟多还是有好处的,起码不会逮着他一个上强度加指标。
他加他的班,房间里杨琳也洗完了脚,捧着手机又收到表嫂发的语音,说刚刚帮忙联系过专家加号的事,确定时间告诉她。
大概因为工作性质差不多,两人聊得比较投机,表嫂还问杨琳要不要转行去她们公司做药代,杨琳礼貌性地捧了一句,但没半点兴趣。
她讨厌医院,前年她妈妈一个肿瘤跑了三座城市五家医院,一会说是普通肿瘤,一会说可能是继发性的要动胰腺,排队做检查等专家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那个环境她受不了,她总觉医院就是倒霉的地方,去那除了花钱就是受罪,要不是为了欢欢,她压根不想接触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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